他用劲把自己撑起来,佯装正经道 : “你不能又让它们可爱还不能让它们拉……” 方栀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箍着他的腰把他侧放在了床边。 谭枫的体格远比当年十七岁时健壮,一番云雨后浑身都是汗,细细密密黏在身上。 方栀顺手摸了把alpha分明的腹肌块,一边解释道 : “不是因为这个,是它们拖着那一条东西后看起来就没那么可爱了。” 谭枫刚张口,忽然顿住 : “似乎也有点道理。” “嗯。”方栀还煞有其事般点了点头。 于是当天晚上,两个alpha就“如何分配金鱼饲养”这个话题进行了第二轮的“深入”探讨。 两条险些搁浅的鱼在杯子里装死了十分钟,最后在谭枫那恐怖的“遗体安葬”计划表中,奇迹地活了过来。 方栀把碎玻璃和满地的鱼玩具收拾好扎进垃圾袋,又拿了条抹布把水擦干。 谭枫(家务灭霸版)就负责给方栀擦汗。 alpha擦汗还买一赠一,擦一下额头亲一口喉结,擦一下脖子亲一下嘴角,给方栀越擦越烦,越擦越热。 “安分点呆着。”方栀终于忍不下去把他提到了客厅外面。 谭枫被撵到一边还不闲着,搬了把椅子跨坐上去,把脑袋撑在椅背上,开始嗲声嗲气地说道 : “方栀哥哥你还要多久呀?” “今天晚上我要过生日哦~” “谭火火小朋友等你等的花都谢啦…” 末了,谭枫还不忘记前后晃两下椅子。 椅子嘎吱嘎哈响。 方栀 : “……” 这特么是个26岁的男人。 谭枫十七八岁的时候,特别喜欢在一些极其暧昧的氛围下撒娇。虽然知道这是alpha突发性的恶趣味,但这一点确实对方栀很受用,也增添了些许禁忌般的情趣。 可在谭枫二十六七岁的时候,这种撒娇行为在方栀眼里,就是纯纯在找操。 方栀默默地擦干净最后一块水渍,把抹布往水斗里一丢,低着头里里外外把手洗了一遍。 擦干手,他站在水斗前解开了胸前的纽扣,一边脱了上衣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谭枫瞪着个大眼灯泡留恋在方栀那性感美欲的肉体上。 方栀站在他面前,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伸手在领结里勾了勾,然后倏地抽紧。 领带在刹那间死死勒住了谭枫的脖颈,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方栀把领带往自己这边一扯,俯下身亲了亲谭枫的嘴角。 谭枫艰难地把领带拉松了些,仰头对着方栀痞痞一笑 : “今天过生日,我还没吃你给我做的蛋糕呢。” “我没做蛋糕。”方栀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