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下喝醉了的谭枫。 “我感觉谭哥状态不太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吴洋把已经站不稳的谭枫塞到方栀手里,嘱咐道,“路上已经吐过一轮了,保守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好,谢了。” 谭枫身上的酒气很重,领带结被微微扯开,露出一片泛红的脖颈。方栀微微皱了下眉,双手把人抱回了家。 方栀一向不喜欢谭枫喝酒。 他的alpha在七年前酒量酒品就不太好,七年后仍旧如此,不过是偶尔爆发一下,能多喝两口白的充充样子。 方栀也因为这件事情和谭枫拌过几次嘴,但最后都无疾而终——因为被他男朋友那神一样的嘴皮哄上了床。 美色误国。 方栀摘了眼镜,低头捏了捏鼻根,看着因为喝醉枕在自己腿上浅眠的alpha。 谭枫浅眠的呼吸神平稳而绵长,但垂在一边的手却紧紧攥着方栀的衣摆,将方栀右肩上的衣领整个往下扯了半寸。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方栀拨开谭枫脸上凌乱的发丝,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间。 alpha的唇瓣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褶皱,他微微一顿,又抬手抚摸着那一块皮肉。 谭枫呓语出声,大有转醒的意向。浅眠状态下,alpha的腺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烟火味像棉花一样填满了整个屋子,留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太浓烈了。 方栀侧过脸嗅了嗅气味,片刻后重新低下头,用手拍了拍谭枫的脸问:“谭枫,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被吵醒的alpha再度皱起了眉,谭枫慢悠悠睁开眼,对上方栀那张脸时懵了一瞬,紧接着伸手扣住他的头,自己也微抬起上半身和他接了个吻。 不像是每天清晨浅尝辄止的触碰,谭枫吻得十分用力,alpha紧紧锁住眉间,亲到一半把人松开,翻身单腿跪坐在沙发上又按着方栀的头亲起来。 “又发疯?”方栀偏了偏头,绷直了后背,单手扣住谭枫的后颈问,“前几天上药的时候是谁说要禁欲的。” 腺体被人扣在手心里,谭枫却一点都不害怕。他眼神戏谑,眸子里还残留着醉酒后的氤氲水汽,涣散地意识慢慢归总,又在易感期的催动下再次分崩离析。 alpha顺着方栀的手腕仰了仰脖颈,哑着嗓子说:“你别管这么多。” 方栀绷着脸盯着他看了会,忽然站了起来,扯着谭枫的手腕走进卧室,然后把人丢在床上。 谭枫脚步不稳,脑袋刚挨上厚软的被褥,方栀就扯掉了阻隔贴压在他身上。alpha曲起膝盖,强硬地挤进谭枫双腿之间,又抬起手按住他的肩膀。 方栀压下身去,用冰凉的嘴唇碰了碰谭枫微肿的眼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