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克制自己,生怕第二个人他听不见。 “嗯,啊…” “嗯。” 以对方的臭德行,陈瞿西知道自己此时出声应该不会将他吓阳\痿,他反倒可能会更爽。 不知怎么的,陈瞿西想起之前的事,同样在黑暗中,他同样躺在自己的身旁做着同样的事情,不过那时候是在炕上。 “……” “陈、瞿西。”池柘清晰地喊出这个名字,他将“西”字的读音放得很轻,可念出的感觉又格外缱绻。 空气中弥漫一股难言的味道。 操。 “池柘,你特么有病啊?”陈瞿西一屁股坐起来,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将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没病。” “我问你,你当初在扎兰屯的时候是不是故意?”陈瞿西打开床头的手电筒,将光束照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仔细盯着他的脸,虽然昏暗,但不想错过池柘脸上的表情。 “是啊,故意的。” 没成想池柘坦然地承认了。 把陈瞿西剩下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陈瞿西就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中,软绵绵的,无力感十足。 “脏了。” 池柘话题跳得太快。 “什么?” “枕头脏了。”池柘贴心的将东西移到受点头光源处,让陈瞿西看得更清楚些。 上面有啥没看到,而他把枕头移开后,他跨间的那根东西就大大咧咧躺在那,前段微微上翘。 “关我屁事,上面谁的东西?”陈瞿西把手电筒关了,这下什么都看不见。 “我很小心。” 陈瞿西微微皱眉,“哈?” “所以本来应该不会弄脏任何东西,但因为你,你记得明早把把枕头洗了,不太礼貌。” “去你大爷的!”陈瞿西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 比起暴躁的陈瞿西,池柘轻飘飘的来一句,“这个枕头应该是在你来时一直睡的,主人家应该能认出来。” “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给废了?” “不信,除非你现在过来。” 陈瞿西深吸一口气,“池柘,我给你脸是了吧?” “既然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陈瞿西看到池柘反手扔了一个枕头过来。 “是我那个,干净的。”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铁床“吱呀”地响了声。 床只有一米宽,可以拆解,方便携带,平常陈瞿西躺在上面都伸展不开,现如今又来了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只会更拥挤。 “我在地上睡不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