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给我少惹事,别带着那三个搞东搞西。” “诶,李导,你这个就是偏见了吧,我能带着他们干什么?” “我管你干什么,四个人,我跟你讲,要真打起来,对方人数多,你再狠都占不了上风。” 陈瞿西一时语塞,听语气他是真的有考虑过打起来会怎么办。 “……” “这部纪录片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你要给我搞砸了,到时候我要了你的命。” “我可没那个本领哈。” “别,你可别小瞧你自己,你的本领我也是见识过的,春光迸溅还埋在那,死不瞑目。” “这说的就严重了,春光迸溅无了主要原因在池柘身上,我是有一定因素,但咱主次分明。”陈瞿西背不了这一口大锅。 “他是祸害,你也好不到哪去,否则能跟他搅和在一起吗?有一句俗话怎么说来着,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 “我现在不是迷途知返了?” 李辉“切”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又低下头重新开始算起钱。 陈瞿西将策划案放到一遍,托腮扭头着车窗。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费力的前行,速度缓慢,窗外的景色说不上多迷人,铁轨的引着它离城市喧嚣越来越远。 迷途知返陈瞿西随口说的,他要是能做到就不会答应跟李辉来。 李辉被他们坑怕了不假,而且可能在四方的境况举步维艰,但是不见得真找不到一个打杂的员工,没必要特意来找他。至于井柳,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找他的时机都在一些特殊的景点。 他参与到这部纪录片的拍摄,稍微深想一点,中间谁在牵线搭桥不言而喻。 那天晚上没有陈瞿西主动开口,池柘能像是没事人一样在他家小区门口外堵他已然是一件十分给面子的行为,而陈瞿西此时就该顺势低个头,把这台阶下了。 可是陈瞿西没下,反倒把人往上撅了一层。 两人不欢而散。 陈瞿西回家后就开始打包收拾,等着李导一声令下,他就上路。 池柘那么乐意给他安排,那他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他安排的路往前走。 他跟池柘的这一路是走得乱七八糟,他不是没想过退,试过了,但他做不到,索性两眼一黑,一条道走下去。 在火车上睡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进站,在火车站附近几人随便吃了顿早餐后,又转大巴到县城在之后上山。 山区的气温要比这个季节的平均气温低,早晨陈瞿西穿个穿个短袖从火车上下来还能感到一丝寒意。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