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地瓜么?哈哈哈哈哈。” “嗯,挺甜的。” 陈瞿西以为他们会多聊两句,但听到这怎么有聊死的趋势。但郁访旋并不在意,转而接着问道:“你昨天说是在欧洲读的大学,哪一所啊?壁画的话应该是美术学院吧,英国伦敦皇家美术学院?” “不是,我在意大利读的。” “弗罗伦萨?” “嗯。” “我之前去那边玩过一次,那个城市好美。” “是的。” …… 这下谁都看出来池柘敷衍的态度,跟前两天混在女嘉宾堆里谈笑风生的某位判若两人。 陈瞿西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好在他戴着墨镜,没人能看到。 剩下的另一位女嘉宾沈卉能读懂这氛围,距离目的地还早,大家也不可能就坐在车厢里不说一句话,“小西,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 “俄语,小语种。” “哦哦,因为喜欢俄罗斯么?” “不是,分数不够滑档,事实证明,专业选错导致工作也不好找。” “不能这么想,哈哈哈哈,这就跟缘分一样,只是适合你的还未到罢了。” “借你吉言。” 沉默一会儿。 “小西,我看地图上面的标记,前面是不是有个服务站?” “嗯,也就地图标的近,到的话还是挺远的,两个小时左右,到时候我停下。” “麻烦了。” “没事。” 沈卉看向身旁的人,又抬起头,喊了声:“池柘。” “嗯?怎么了?” “过会到服务站我两可以换个座位吗?”沈卉位置正好是驾驶位的后面,从这到能隐约看到池柘的侧脸。 郁访旋微微低下头。 “不要。”池柘的声音懒洋洋的,“我头晕,坐在后面更难受。” 陈瞿西微微侧过头,余光看他跟个大爷似的仰在座椅背上,让人格外不爽,完全忽略自己平常只会比这更过分。 “你还难受着呢?” “还行。” 剩下关怀的话语都卡在嗓子眼,多说无益。 发一顿烧后人是性情大变,吃错药了?昨晚在知道他是男二后,陈瞿西震惊之余后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自己跟他一开始的基调就错了,啧,算了,后面再“翻脸”也不迟,这也不是他该担心的事,交给后期吧。 汽车奔驰在大兴安岭的林地,从瓦西公路一路往南,穿梭在挺拔的白桦树之间,海拔越往下,意外的看到一抹新绿,樟子松随微风轻轻摇晃着,樟子松体态纤细,昨夜里这片下了场小雪,常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