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变了脸,“曾总管,你这说得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青天白日的,索要太子妃身上正在穿的小衣? 真是荒唐。 曾泽安,“太子妃,还请体谅。事情万分紧急,早朝上,有大臣和太医说殿下隐疾并未康复,非要殿下证明才行。殿下不知为何答应了。可,可,得有什么,男子那地方才能举起来啊。” 凝儿听愣了。 柳烟钰却是懂了,“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她明白事情紧迫,“若不然,本宫去一趟?” 曾泽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殿下强调,绝对不允许您去,您若是去了,就把奴才劈成两半。”他快急哭了,“太子妃行行好,快帮帮忙吧。” 要求虽然过分,可也是事出有因。 柳烟钰是明事理的人,她没有矫情,小碎步跑进屋内,迅速脱下里面的肚兜,用包袱包好,递给凝儿,“快,让曾总管带走。” 曾泽安如愿拿到东西,飞奔赶去中和殿。 中和殿里,胥康已经脱了外衣,仅着轻薄的中衣中裤,衣料轻薄,他那处若是有反应,轻易就可以看到,且作不得假。 他坐在床榻边上,拉下纱幔以作遮挡。四名太医远远站着。 曾泽安气喘吁吁冲进来,将手里东西迅速塞到胥康手里。 一层一层掀开包袱,绣有“凤穿牡丹”的红色肚兜映入眼帘,几根细细长长的带子,其中两根还有折痕,应是她穿上身时系起打结的地方。 他眼中闪过一抹暗色,猛地将之攥紧。 衣服在他手中被揉作小小一团。 他垂目,将这一团送到鼻端。 上头残留着她的气息,跟他每晚睡在她旁边时闻到的一样。 一抹洇红漫上脸颊。 他身子微微发颤,猛地扯下纱缦。 曾泽安见状,冲那几人喝斥:“赶紧近前看眼。” 四人围拢上前。 眼睛瞟到那伟岸的一幕。 几人吓到变了脸色。 尤其柳德宇,眼中写满惊惧与慌张。 这个结果,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曾泽安:“看清楚了没有?” “看,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几人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曾泽安跟着退出去。 胥康在里头平复身体。 一会儿之后才衣冠整齐地走了出来。 他冷冷道:“下朝后,让四名太医在偏门处等孤。” 几位太医失魂落魄地回到大殿之上。 宁太尉一瞧几人脸色,便成竹在胸地讥讽道:“看过太子殿下的雄伟身姿,这下知道自己的愚钝之处了?” 祁太医没有辩驳,老实跪在大殿之上,“皇上,老臣学识浅薄,寡闻少见,刚才亲眼见过太子伟岸身姿,实在是惭愧。臣知错。” 另几位也赶紧跪下。 “皇上,臣知错。” “皇上,臣知错。” 面对几个老太医,皇上眼神不屑:“此事交由太子殿下处置吧。” 太子这算是受了委屈,心中必定会有怨气,皇上得给他出怨气的机会。 几人吓到双腿打颤。 退朝后,大臣们陆续往外走。 几名太医听到曾泽安的传话,六神无主地赶到偏门处。 四周寂静,偶有太监和侍卫路过。 太阳高悬,天空湛蓝而宁静。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胥康和一名佩剑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