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现在认字还不多,他仔细辨认着上面写的房型,最后只能点点头,“听相公的。” 同时在心里决定要好好和赵掌柜学认字,要多认,到时候相公让他看什么他都能认识。 许朝阳在告示板前站着,仔细的看着每一张纸,在脑中把每张纸上房屋的位置安放在汉兴城的和各地方,从而算出哪个位置最好。 很快,许朝阳就找出离八方街最近又最便宜的一间房,不过这个位置是不是最好的,还得等刘二那边回来再说。 “好了,走吧。”看完板子上的信息,许朝阳抬头瞧着有些庄严的府衙,最后什么也没说,拉着常乐往回走。 “相公,”常乐脚步停顿了一瞬,“你真的不问问马儿吗?” “不问。”许朝阳很果断的拒绝了。 他心中有一杆秤,知道什么东西该要什么东西不该要,什么时候能要。 马匹他是想要,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 常乐见许朝阳这么确定,也就不再问,只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他跟着许朝阳往前走,“相公,现在咱俩要干什么啊?” 昨天问了各个酒楼的租金和消费,今天又看了普通屋子的价格,现在要干什么? 许朝阳放慢脚步,解释道,“时间还早,你这两天也辛苦了,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没有,”常乐摇摇头,“而且也不辛苦。” “好吧,”许朝阳左右看了看,这会儿离约定回家的时间还早,那就...... 他抬头看看天,大约是不到中午,所以还有些许细风,不冷不热刚刚好,许朝阳一笑,指着汉兴河的位置,“那去河边散步吧。” 汉兴河畔有花船,做的都是晚间生意,所以等两人到了地方,周围不仅没有什么人,连晚上灯火辉煌的铺子都大门紧闭。 看来汉兴河畔的铺子开门比八方街的要晚一些。 许朝阳把这些默默的记住,以后用得上。 两人边聊天边慢慢的享受着初秋河畔的景色,不知不觉就看到了前面的几艘花船。 花船还是老样子,只是寂静了许多。 “相公,你说那里面的姑娘是坏人吗?”常乐歪着脑袋,他上次把遇见花船的事情和冯冬哥哥说了。 冯冬哥哥说那里面都是可怜人,他一时也弄不清楚了。 “不一定,”许朝阳抬手摸上常乐的头发,慢慢的解释道,“有些人是反抗不了命运的,比如之前的我,比如当初嫁到许家的你,只不过我们运气好,从许家逃了出来,而且有了自己的事业,那里面的人逃不出,或者,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害怕改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