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的将弓良给喊了起来。 “什么情况?”弓良极其不解的看着楚一。 “覃啬大人来了。”楚一极其凝重的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弓良便是露出颇为不满的笑容,“他来干嘛?老东西不好好跟着我师傅,又跑来做什么?还要来劝我吗?” 楚一不敢接话。 弓良气势汹汹的便是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之后便是看到覃啬在那里安静的喝茶,看起来有种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是这个茶喝的很是悠哉悠哉。 看到弓良进门,覃啬便是放下了茶盏,微微一笑,“少阁主!” “你来干嘛?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过来,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个事情!”弓良上下审视了一番。 覃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掸了掸身上的风尘,苦笑道:“少阁主,我也没办法,这是阁主吩咐的,那我就只能听他的,只能来这里跑一趟了,让少阁主见外了。” “行了,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胡勇的事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想让停手不太可能,这次我必然不会收手!现在我都已经要胜了,你想再来劝我委实有点不太可能!”弓良的表情异常的严肃,大有一副直接闹掰的语气。 覃啬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少阁主当真这么自信?就没有一点紧迫的想法?你难道就不想一下这个事情会不会牵扯到你?” “牵扯到我又如何?你是在说吕安会来找我报仇吗?” 弓良极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哦?”覃啬很是意外的看着弓良,他没想到弓良竟然已经想过这个事情了。 “如果弓良真的是被我设计而死的,那么我自然将这个事情负责下来,两军交战,怎么?他吕安的人就杀不得了?就只准他来杀我们?笑话!他以为他是谁?北境之主吗?笑话!”弓良极其鄙夷的说道。 覃啬一下子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弓良说的到还真是没问题。 两军交战的时候死伤的确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如果畏惧对方的背景,的确不用打了。 但这是正常情况的手段,如此胡勇是因为战事而死,那吕安肯定不能说什么,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胡勇是的不明不白,绝对不是因为这个而死。 那么吕安会如何?谁能知道呢? “刚刚得到的消息,吕安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是已经离开匠城了,多半是去塞北城了,要么便是来这里了。”覃啬小心翼翼的说道。 “所以你是过来提醒我的?想告诉我现在的吕安很危险,只不过他会出手杀了我?”弓良极其不屑的贬低了一句。 “如果吕安真是这样的人,那么不需要我动手,未来匠城必定会亡在他手中,也算是替我报仇了!”弓良微微一笑,极其自信的说道。 覃啬又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这么看着弓良不说话,整个表情看着都是有点茫然。 楚一也是不合时宜的加了一句,“即便吕安真的来了,那又能如何?这是大汉中军!他吕安难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们都给杀了?笑话!如果真是如此,我觉得大汉必然会让吕安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 “所以你们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放弃了?”覃啬再次追问了一句。 弓良点头,“回去告诉老头子,你就直接和他说,纵横阁曾经失去的事情,这一次我会找回来的,而且还会将整个北境送给他,他不是觉得我看错了吗?我就要让他知道,越是这样的情况,就越体现我们纵横阁的本事!这才是我们纵横的目地!” 覃啬笑了笑,默默的将这番孩子气的话语记了下来。 “少阁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我想说的你都已经想到了,想提醒你的,你也已经反驳我了,那我这一趟的目地也算是达成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管不了了。” 覃啬说着便是微微躬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