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成看上去有些生气,旁边的王莲在安抚他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四周。 “今天,我去看你妈妈了。” 今天是盛放的生日,盛望去祭拜的时候,有看到盛放的墓前摆了一束兰花,盛望已经猜到陶鸿飞去看过盛放了。 只不过他把汪成和王莲叫来聚会是做什么? 陶鸿飞继续道:“我知道她这些年过的不像她跟我说的那么好,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所以我今天,自作主张,将那个对她不好的男人叫了过来。” 盛望扬扬眉,没有出声,陶鸿飞见她听懂了,欣慰一笑:“他是你父亲,有很多事情你没办法出手的,可以由我来。” 他认真的望着盛望:“你想要他有一个什么下场?” 盛望笑了。 “他怎么都是我爸,”盛望装作沉思,见陶鸿飞已经看穿她的态度,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他不喜欢钱,觉得我妈浑身铜臭味,那就满足他的愿望,让他一生穷困潦倒吧。” 陶鸿飞一下子就笑了,“不愧是盛放的女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两人相谈甚欢,底下汪成和王莲两人却是跟其他人吵起来了。 “我们可是正经的邀请函进来的,你嘴巴放干净点。” “陶鸿飞会邀请你?你知不知道陶鸿飞和盛放是什么关系?”男人显然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他出口道:“要不是陶鸿飞出了国,你以为盛放会嫁给你这么个穷酸书生?” 经过这个男人这么一说,汪成想起来这个陶鸿飞是谁了。 在和他结婚之前,盛放有一个跟她一起长大的竹马,盛放圈子里都认为他们两个会结婚,但是盛放最后嫁给了他。 两人结婚之后就没有人再提起盛放的那个竹马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汪成早就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如今在被人提起,汪成感觉自己又和那个他们口中优秀的不得了的人做比较了。 “盛放最后嫁的就是我,她爱的就是我那陶鸿飞算是什么东西?因为自己有俩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汪成现在的情绪处于激动中,说话也有些不顾忌,直言道:“她盛放直到死,都是我汪成的妻子。” 说这话时,他是骄傲的。 所以他没有看见他身边的王莲脸色顿时不好起来,也没看见陶鸿飞走了过来。 “那么好的盛放,你却不懂得珍惜,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是觉得她走了,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你吗?”陶鸿飞一出现,汪成有些警惕的打量了一下他。 这人一身得体西装,带着金丝眼镜,浑身上下都透着他是上流人的气息。 “你是谁?”汪成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就是陶鸿飞啊,你说算什么东西的陶鸿飞。”刚刚跟他吵架的男人此时幸灾乐祸说道。 汪成顿时拧紧眉头。 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没有办法像对别人那样趾高气昂,莫名地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头。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将胸膛往前挺了挺:“盛放是我妻子,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看来做你妻子的地位不怎么样啊。”陶鸿飞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王莲,王莲此时的脸色难堪至极。 陶鸿飞勾唇:“盛放嫁给你之后,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她死了你都不让她消停,我作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哥哥,就来教育教育你这不懂得尊重她的人。” 陶鸿飞说这话时,温温柔柔,倒是说出来的话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