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霄归骅还没说,元理已经醒了,哼哼一声,“好臭。” 徐有功便声音放软:“好些了么。” 元理嗯一声,迷糊又答非所问的,“饿。还想吐……”嘟囔着,在后背上蹭了蹭,这一幕让徐有功脑中剧痛。 有些似曾相识画面从脑海里略过去,随后,他和元理直接摔下。 元理彻底醒了,哎哟的叫着。 “二哥!” 霄归骅本来往前走了,跑回来,捏脉时那张脸却让徐有功恍惚间以为又看到了霄冬至,“大哥……” 他叫不过一声,脑海里的剧痛晕过去,只不过,人中的剧痛又传来,徐有功抬起眉眼,映入眼帘的这次是霄归骅了。 “二哥,你……还好么?” 霄归骅说时,目光闪烁,她捏着徐有功的脉,咬紧牙关。 “没事……”徐有功其实有事,他头痛,那件事后,常痛。 按许纯说的,他应是伤到脑袋,又或……受了刺激。 只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被两小只看到,有些难为情。 好在霄归骅放下手松了口气说,“二哥是旧疾,不过……不碍大事,放宽心,真相和案件……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她故作不知的转移视线和话题,徐有功也嗯了一声,随后,听到元理爬起来的声音,“我说……你们是真看不到我也摔地上啊……” 霄归骅连忙放手,站起来,徐有功也走过去,元理哼哼:“别对不起啊,一只烧鸡,要不这事儿没完。” 徐有功一路是攒了不少银两,吃只鸡没问题。 日出时分,三人分别前,撤离到一处清泉地段,简单收拾洗漱一番后,就直接蹲在水流边,稍作休息,等待早茶摊铺,吃完后,霄归骅就走。 徐有功在水边洗完外衫后,整理思绪,继续老规矩—— 溯本求源。 四十一名死者的伤,目前看,二十名死于毒茶。 毒物不是他的专长,但剩下二十一名死者致死方式就统一都是被凶器所伤。 可那凶器不太像是凶器,像猛兽利爪,难道所谓东婆,真生出那般利爪? 可她又要死胎做什么? 那被开肠破肚的女尸,经过勘验,是死后被开膛破肚,其真正死因应是颈上勒痕所致,先被勒死,又或者根据现场情况看—— 是被配了阴婚。 可怀了孕的也能配吗?而东婆又是怎么知道对方已经怀孕?? 结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女方家里有人告诉了东婆,可告诉东婆,又是为了什么? 东婆要孩子又为什么? 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