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才是愿意把自己的一切,连身体带灵魂都奉献给箱子的人,谁都不能跟我挣,你们赢我不了我的,我比你们虔诚,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举起刀子,直接朝着颈动脉划了过去,我最最亲爱的箱子,我这就把我的肉体和灵魂都贡献给你。 就在我刀子划下去的那一刻,我并没有看到预想的血花四溅的场面,而是肚子一阵剧痛,然后后脑勺跟着一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肚子,然后脑袋磕在了坚硬的东西上。 接着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了起来,我晃悠几下,终于又看到了面前的手电光。 司机正举着手电筒,警惕的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自己鲜血直流的手臂,再看看这空荡荡的楼梯间,也就明白自己刚才是遇到幻觉了,心中不禁一阵后怕,我看到的那些虽然都不是真的,但是,我对自己的伤害却都是真的,自己在胳膊上开出的那条口子还在,如果不是司机及时的一脚踹醒了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割断自己的颈动脉在这里喷血了。 我一边扯下衣服包扎自己的胳膊,一边跟司机说了几声谢谢。 但是司机却并没有回应,我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司机已经到了我刚才所在的位置,正盯着第十二层台阶的上面。 我刚要提醒他不要看那个位置的时候,司机居然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在空中还翻了个跟头,从头上脚下,翻成了头下脚上,然后直接从我旁边蹿了过去,重重的栽到了下面。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十二级的台阶虽然算不上有多高,但是,头朝下加上一个人的体重,还有跃起的高度,还是足够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的。 当我冲到楼梯下面的时候,司机已经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脑袋的位置有一大片血,还不停的有鲜血从他的七窍中流出来,而他的脸上,居然还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 司机的嘴角咧了咧,无比满足的说了一句:“看到了吧,我才是最虔诚的。” 然后,他就再没有动静了。 我过去检查了他的呼吸心跳和脉搏,都已经停止了,司机死了,为了证明他对箱子的虔诚,他跳下去把自己的头骨摔裂了。 真的是很可怕的幻觉,司机虽然踹醒了我,但是自己却没有逃过那一场幻觉。 我最后看了司机的尸体一眼,没有敢让自己的情绪再过多的发酵,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也不是悲伤的时候,我现在需要冷静,我还得去找陆老板,我还要收拾这边的残局。 我站在尸体的旁边,用手电筒照着,又数了一下面前的台阶,十二级,并没有多出一级,楼梯转折处的平台上也并没有什么木头箱子。 戏台前边那八把椅子所使用的木头确实很名贵,但是,也并没有那么特殊,也根本就不存在只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出现这样的事情。 刚才的一切,都是存在于我的大脑里边的,就算是真的用上好的整料开出了箱子,也只能说是很值钱,如果是老物件,或者是从墓穴里边弄出来的,可能是有文物价值,但是,绝对不会稀有到让人需要虔诚跪拜的程度。 我刚才的那一套逻辑,都是在大脑不正常运行的情况下,用一种不正常的思维方式和认知体系思考出来的。 这还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术法,几乎是可以直接在人的脑子里重新构造世界观了。 虽然楼梯转折处的平台上并没有箱子,但是,那个地方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的,要不我和司机也不可能都在那里中招。 我谨慎的一步一步的迈着台阶,我要离开这里,肯定还是要经过那个平台的,如果找不到中招的原因,那么,我很有可能会再次中招,到时候,就没有人再来踹我一脚了。 我有尝试闭着眼睛往上走,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闭着眼睛走路心理的压力是巨大的,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会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