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竟然不反驳我,觉得我异想天开。” “任何话只要可以被说出来,任何事只要可以被做出来,就说明那是合乎常理的,可以存在于世间的。你只不过想到了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又有什么可反驳的?诸子百家,每一家的开山之祖,在最初时都是受人质疑,而后被人接受的。也许将来有一天,你说的这种思想,也会被世人所接纳。”桑楚眼含笑意,牛肉干被他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 怀瑾的烦躁淡掉很多,她低头一笑:“桑楚,你真的,很好。” “一般般好。”桑楚痞子似的笑道。 怀瑾凝视着他,有一些好奇:“为什么你行走在外,都用侯伯盛这个名字,而不是桑楚?” “为了纪念我的母亲……”桑楚话说到一半,忽然面色一变,整张脸顿时惨白无比,嘴上的血色也瞬间褪去。 只是顷刻间,桑楚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怀瑾不知所措,变了脸色,急忙跳下床去看他。 可无论怎么叫桑楚,他都起不来,怀瑾立即光着脚冲出去,看见院子里犬夜叉在带着甘罗晒太阳,她急忙叫犬夜叉去喊医师。 犬夜叉便问她:“怎么了?你不舒服?” 她就立即把甘罗的症状说了,犬夜叉脸色一变,立即冲进屋。 怀瑾不知所措的跟上,只见少年凝重的把甘罗扶起来,摸上了他的脉搏。 “你会医术?”怀瑾有些精神恍惚,扶着门框才站稳。 犬夜叉竟然白了她一眼:“我是被甘罗先生带大的,他的医术多厉害就不用我说吧。” 幼时先生教他说中原话;总是严厉的教他辨认各种草药;还请了东瀛最厉害的武士教他功法,先生常常说:“你要是不厉害,怎么保护她?” 他自小就对先生口中的那个“她”感到好奇,可现在见到了,却觉得大失所望。这个女人太过凶悍刁蛮,不守规矩,没有女人的样子,不知道先生为何把她挂心那么多年! 只是再觉得她不好,犬夜叉也要在她身边待着,先生交给他的任务,他一定要做到! 松开桑楚的手,犬夜叉跟她说:“他中毒了。” 怀瑾晃了一下,面色苍白,竟有些像外面甘罗的肤色。犬夜叉不等她吩咐,就查看起桑楚身旁的茶水、饮食,最后他在那块吃了一半的牛肉干上找到了问题。 “这包肉干里面,放了胡蔓藤的汁液,致死的量。”犬夜叉平静的陈述道,少年的脸上有些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随意。 怀瑾手脚发软,嗫嚅着:“救他……” “救不了!”犬夜叉说:“要解胡蔓藤的毒,需要荠苠,但是荠苠只生长在南方的高山上,这里是绝对没有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