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念出去,张良走到怀瑾身旁,无言的看着她。 怀瑾后怕之余,满是委屈,扑在他怀里狠狠哭了一场。 张良如哄小娃娃一般,拍着她的背,连声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他柔和的嗓音满是心疼,怀瑾揪着他的衣襟,狠狠打了几下出气。 见张良满眼疼惜,她恶狠狠的说:“刚才我都想着离开你了,你知不知道我……” “不许离开我!”张良把她箍在怀里,几乎有些发狠的说:“不许说这样的话!” 怀瑾悠悠道:“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不要你了。” 张良略带怒意,掐着她的胳膊:“我何时对不起你过!” 他的双手因为生气,都有些颤抖。 怀瑾愣愣的看着他,低眉叹了口气,有些委屈:“人家一大早,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你不晓得我有多难过多伤心。” 幸而张良脑子好使,不然今天恐怕不能善了。她呆呆看了会儿张良,这个男子的强大与智谋都超乎常人,在他的羽翼下,她已太久没经风浪了,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想到此,她勾了勾张良的衣角:“你会不会有一天腻烦我?” 张良执着她的手,认真又温柔:“我以亡母起誓,此生只心爱你一个,绝不找旁的女子。” 男子的情话总是动人的,怀瑾幽幽叹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 只是傍晚时,张豆豆跑来说沉音悬梁了,不等他们作出反应,张豆豆又说:“幸而侍女发现得早,此时已救下来了。” 张良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不作回应。 怀瑾则冷冷说:“你去告诉她,要死别死在我家里,死远些。她要是敢死在我家里,我保准鞭她的尸体,将她挫骨扬灰。” 这简直比骂你妈不得好死还恶毒,张豆豆惊呆了,但揣摩着张良的意思,大约是沉音犯了什么大错。 只是沉音那头什么都不说,看他们俩,大概也不会说了。 张豆豆连忙退下,张良则对她说:“从此以后远离她也就罢了,何必如此咒骂?” 怀瑾一挑眉,阴阳怪气得很:“你心疼?” 张良拉着她的手,殷殷道:“气大伤身,我担心你。” 怀瑾忽然噗嗤一笑,调皮不已:“要是我杀人,肯定是你帮忙递刀子。” 后来沉音那边就没什么消息了,只是听说她搬到外院和韩成住在了一起,内院主事的人就变成了夏福。 因为怀瑾说一不二的威严,又加上夏福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沉稳忠厚,竟把内院管的井井有条。 怀瑾坐在兰院钓鱼,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夏福端着盘水果在旁伺候,她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