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安排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坐下。 望山刚刚没有举起祭鼎,此时已被排除在继任族长之外了,只剩下望栗和知行。 怀瑾看到老族长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老大不小的儿子,还看见娲拉正在安慰父亲,而项伯则像个木鸡一般跟在娲拉屁股后面,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就是比身手——望栗和知行的较量。 “你觉得谁会赢?”怀瑾跟一旁的项籍交谈。 项籍满不在乎,道:“我看第一个人厉害,他刚刚举鼎时很轻松,他力气大!” 怀瑾咂巴咂巴嘴:“这可不好说,打架的时候又不是光用蛮力。” 项籍揉了揉手,说:“力量达到顶峰的时候,任何巧劲都用不了。” 这话倒有点道理,怀瑾目光投往前方,望栗和知行已经扭打在了一起,果然是知行占了上风,望栗因为招架不住退了好几步。 赤手空拳的肉搏,看得族人们热血澎湃,但是出乎怀瑾意料的是,给知行欢呼的人几乎占了大半。 她不由把黑珍珠叫过来,问:“为什么他们不给望栗喝彩?他不是秸溪寨的人吗?况且还是族长的亲戚!” 按照亲疏,大家伙应该更喜欢望栗才对,而不是这个从外地赶来的分支小族长。 黑珍珠虽是百越人,却不是南越族的,不过他在秸溪寨这么久,早已摸清了当地的八卦。 女主人一问,他马上道:“望栗虽然和族长有亲,可也只是侄孙,而且他母亲……是触怒了天神的罪人,要不是族长看他可怜,早就被赶出寨子了!” “触怒天神?”怀瑾疑问道。 望栗此时被知行一拳打倒在了地上,顿时口鼻都出了血,看得怀瑾一阵肉疼。 此时给知行的喝彩声一波高似一波,望栗似乎也灰了心,有点起不来了。 黑珍珠回答怀瑾:“这……小人也不知道了,寨子里的人都这么说的。” “好吧。”怀瑾翘着二郎腿,看着望栗年轻的那张脸上越来越灰暗,虽然他本来就很黑。 见望栗趴在地上,知行转身对着族人们对了对拳头,好彰显自己的力量,似乎他以为望栗已经输定了。 “别忘了,你和我说过的话,你想要实现的事!”张良站在一旁,忽然用中原话对望栗说了一句,清凉如水的嗓音,平淡缓和的语气,却仿佛忽然给了望栗无限的希望。 那张脸上满是血,但他站了起来。 然而刚勉强站稳,知行又是几拳打过来,望栗几乎不能还手,又趴在了地上。 人们再次为知行喝彩。 可是欢呼还没持续多久,望栗又站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