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然后又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了。 坐在梳妆镜前,她把头发散下来,狠狠的梳着头发,谁知头发打了结,头皮薅得生疼也没梳开。 心里一股邪火冲出来,怀瑾梳子狠狠往地上一砸,骂道:“我操你妈!” “你今日怎么了?”韩念推门进来,她操起桌上一个装香粉的瓶子扔了过去,香粉散了韩念一身,然后在地上跌了个稀碎。 见她怒容满面,不似往常,韩念沉默着蹲下身,捡着地上的碎片。 韩念白瓷釉一样的手沾上了灰,怀瑾一肚子的火去了个无影无踪,她心里过不去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啊:“别用手捡,当心割伤了。” 她一推,手心正正扎进一块碎瓷,身体力行的做了一个乌鸦嘴,韩念顿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怀瑾嘶的抽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亲自按着他坐好,她出去找了酒和药膏。 先后有两次,怀瑾处理伤口时都会用到酒,韩念存了些好奇,问:“前几年我背上的伤也是你处理的,为何你每次上药之前都会先用酒浇一下?” “要消毒啊,不然会感染细菌的。”许是因为心中默认韩念对自己忠心耿耿,怀瑾并不避讳在他面说说些现代的词汇。 她抓着韩念的手一边上药一边科普:“空气里有许多看不见的脏东西叫细菌,身上了有了伤口细菌就会趁虚而入,而酒精可以消灭这些。” 韩念低头思索了一阵,虽然那些词汇听着陌生,但对于他而言理解起来并不难,于是虚心问道:“战场上受伤了的士兵,有的伤口愈合得快有些久久不愈合,不愈合的人是因为细菌的缘故吗?” 怀瑾点头:“聪明!每个人抵抗力不一样,有些人身体里血小板白细胞比较厉害,所以受伤了哪怕不消毒也愈合得快。有些人抵抗力差,不消毒呢伤口就会感染细菌灌脓溃烂。” 她认真的给他的掌心涂抹药膏,韩念回味了一下她说的,还是有些不理解,可刚一动,怀瑾就说:“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过再要解释起来我也不能了,我水平有限,甘罗倒是能完全说明白。不过他就算说了,你们这里的人恐怕也理解不了,那不是这个时候该有的东西。” 韩念深深的看着她,她已经开始在自己手掌上缠缎布了,韩念问:“那你和甘罗如何得知?” 怀瑾心不在焉的敷衍:“哦,那是因为我和甘罗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就知道了。” 包扎好,韩念收回手,声音夹带了些愉悦:“多谢你了。” “都是我害你流血的,你谢什么,是我该说抱歉。”怀瑾收起东西,讪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