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正在打斗。” “子房说的是,不过即便是真正在打斗,力气也不能代表全部。”庆先生一说话大家都停下来听着,他道:“技巧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会被碾压,但若是能掌握技巧,再强大的力量也会被化解掉。” 庆先生将项伯点上来,他俩一对招,也不知怎么动的,不到三秒项伯的剑就飞了,庆先生的木剑已经搭在项伯脖子上了。 项伯不服气的嘟囔:“我不擅剑道,若是肉搏,我三招就能把敌人打趴下。” 庆先生忽略掉项伯:“我再演示一下,你们看清楚。” 他又来了一个慢动作,我依然没看懂,不过庆先生演示一遍之后就让我们开始练习了,他一对一的指导过来。 穆生被白生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剑被他当盾牌用了;刘交和申培是一半一半势均力敌,而项伯对田升则是压倒性的胜利;我则是使出浑身解数也抵挡不了张良的敷衍。 庆先生一个一个手把手的教,到了我这里时,他突然不好意思再触碰我,只是语言上给我指导:“剑锋指在腰腹,……不对,在高点……也不对,你手再抬高一点……” “我来吧。”张良有些看不过眼,善解人意的过来抓住我,而庆先生到了我对面和我对练。 张良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紧紧抓着我的手,他在我耳边说:“专心些。”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动起来,但是,这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男人教女人练剑那么唯美,事实上是:张良一动起来,我拿剑柄的那只手就被握得生疼,而另外一只手被张良牵引着做出一个反人类的动作。当庆先生的木剑刺过来时,张良膝盖在我腰上顶了一下,庆先生的那一剑落了空,但是美观就谈不了,应该像耍猴。 不过这一套动作下来,我是明白了,有点像太极,我哦了一声:“原来是四两拨千斤。” 张良一愣,然后笑开:“这个比喻非常有意思,很清楚。” “子房你剑术又进益了。”庆先生对着张良点点头,张良只是说:“每日晨起都会在院子里练先生给我的剑谱,子房受益了。” 我想起那日掉进河里看到他肚子上的肌肉,果然偷偷锻炼了的。 庆先生放下剑,去廊下喝水了,他跟浮先生真是两个典型,浮先生喝水是拿了壶泡茶,拿一个小杯子一喝能喝一上午。而庆先生是拿了一大个水囊,随意放在地上,渴了就一口将水囊的水全喝光,然后叫人给他的水囊把水添满。 庆先生喝完水:“大家歇一会儿吧。” 他休息时也总是一个人在廊下孤独的坐着,而我们总是在教室里休息,帘子一拉下来,别提多阴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