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齐王是很喜欢你呢,公主都随便你挑!” “姮儿!”张良无奈的看着我,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一路上闲聊将张良送到学宫门口,我再往家的方向走,张良不在我觉得有些冷清了,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李徐安静的坐在我对面,我睁开眼,发现他正在盯着我。我一抬头,他马上挪开了眼睛,嘿,这小子,偷看我呢!我心里偷偷笑了一声,然后催促夏福把马赶快一点,我快困死了。 接下来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了,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来打扰我,唯一做的事就是上学放学以及琢磨我的酒楼。 我和田升签了一个契约,把银钱方面各种事情分的十分清楚。 这样忙碌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三伏天了,酒楼的地址基本上已经定好了,没有办法盖我的三层楼服务一条龙酒店,这个时候的建筑技术还没办法盖那么高大的楼房。我们只能在东市买了很大一块地,重新盖楼——三座连在一起的大宅子。买地和找建筑工人的事全是田升在弄,我只负责出钱和提要求。 田升现在已经被我使唤成了小弟,白生他们都啧啧称奇,说我和项伯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让田升这么听话。我心道,项伯么,完全就是武力征服田升;我么,是金钱的力量! 齐国的夏天异常炎热,一天庆先生的剑术课下来,所有人的衣服都汗得能拧出水来,他们提议去院子后面的水潭洗澡,我照例推辞了,还被申培笑话别别扭扭,他哪知道我心里的苦啊,我是真想去冲个凉水澡的,热成狗。 但是没办法,我只能打了凉水端回宿舍,苦逼兮兮的用毛巾蘸水擦一下,我心想着师兄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于是将衣服全脱了在窗边晾上。 “赵怀瑾……”门忽然被拉开,庆先生手里拿着一个香瓜站在门口,他惊了。 我也惊了,我是没有那玩意的! 虽是三伏天,可我已从头冰到脚,庆先生尚未回过神来,我立刻将被子裹了满身。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他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情,我反应过来我这幅身子就五岁,前后如平板一样,就是少了男孩子应该有的东西?我要怎么解释,我其实是个宦官? “你……”庆先生若有所思,仿佛不知道怎么说话。 正僵持着,前院做事的一个童子过来,说浮先生请叫他去干个什么事。 我眼见着庆先生被叫走,我立即敲旁边张良的房门,没有人,我又赶紧套上衣服去后院竹林的潭边找人,我冲过去,他们都赤身裸体的在水里搓澡,来不及欣赏这壮观的一幕,我尖声叫项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