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个小时的样子,等于人家别的医生做一个小时的,他还是一助,又不是主刀,不至于累成这种像是刚扒了阳台窗户的样子。”叶明知说的很有心得,又道:“再说了,手术做的这么顺,又是一口气做三四台,他应该是挺兴奋的才对吧,这么半死不活的,哎,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能是家里出了变故,或者事业上出现了问题,最好是老婆出轨了。” “恩?” “如果是他老婆出轨了,或者发现孩子不是亲生的这种事,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怕就怕他这边的工作出了纰漏,比如要他代咱的职位,那他肯定高兴不起来。” 副队无奈:“他代我们的职位,他还不高兴?算工作出了纰漏?” 叶明知正色道:“小陈同志,咱们得对自己的地位有清醒的认知。” “好的。老叶同志。”副队懒洋洋的窝着:“要不是有清醒的认知,咱们早回去喝酒了。” “恩,晚上弄完了,闲下来以后,再喝酒。”叶明知应了一声。 “好。”副队说过,开玩笑的道:“咱们还在急诊呢,别说闲下来之后的话。” “说闲下来会闲不下来的是吗?” “是啊,在急诊说闲的人,最后都累死了。” “恩……不过,咱俩应该说了好多个闲字了。” 副队:( ̄(oo) ̄)ブ …… 几名投资人,也窝在单独的房间里,等待着前后方送来的情报。 别看表面上不动声色,但背地里,包括汉娜在内的几个人,都非常关注凌然的工作。 医疗转运在美国,德国等高阶发达国家,是已经玩的非常溜的模式了,发展中国家的需求,则是随着医疗转运费用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需求强劲的行业,更是一片漂亮的蓝海,用投资界的话来说,就是一条宽阔的新赛道。 对于这条赛道,汉娜等早期投资人,对于行业本身其实是不太关注的,让他们真正在意的,其实是这条赛道的规模。 直升飞机,固定翼飞机以及医疗设备,可都不是便宜货,甚至可以说,它们是高额标的的典范。 而在金融行业里,标的越高,意味着利润越丰厚——真正能赚多少钱是一回事,按比例赚钱向来是金融业的常态了。 同样的道理之于销售也是一样的,卖的东西越贵,销售就越可能赚钱。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在于整条赛道至少要能走通。 总不能病人送到了医院,医院无力救治,或者更糟糕一点,病人在转运的过程中,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完成了。” 手术室里,凌然丢下剪刀,宣布手术结束。 “手术顺利吗?成功了吗?”一名投资人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很顺利,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应该是成功了。”他们特意请来的医疗咨询顾问也是远程连线的状态,第一时间给出了结论。 “我的理解,就是至少从法律层面,甚至从你们的医学判断来说,这个手术也是成功的,对吧。”投资人开始了自我体系内的翻译。 “是的。”医疗顾问回了一句,又道:“单就手术来说,做的非常好,是一场成功的手术。中国的凌然是吗?” “对,中国云华医院的凌然。” “听说过,做的确实很好。” “好的好的。”投资人不管那么多,迫不及待的暂停了连线,脸转向另外几人,道:“女士们,先生们,按照此前我们的计划,我们现在应该运送大量的病人来云华了,对整个体系做一次压力测试。当然,也包括对中国的民航体系的测试。” “好。” “好的。” 投资人们纷纷点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