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进到了宴会厅来。 “我刚才好像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了。”吕斌两脚并齐,微微踮脚,再落下,落下再踮脚,以锻炼小腿的肌肉。 左慈典年老而听力衰竭,皱眉道:“那个老外不是送走了吗?又来直升飞机?” “不止一架直升飞机。”吕斌再扇扇自己的耳朵,表示耳朵足够好。 “健身还有健耳朵的?”跟前的张安民笑说了一句,又道:“我刚才倒是也有听到嗡嗡嗡的,可能是有直升机停楼顶了,和在八寨乡的时候有点像。” “不是来接人的”左慈典左右看看,再抬起下巴,道:“许是来送红酒的。” “哈哈,什么红酒要用直升飞机送啊。”吕斌笑的像是二头肌被人打肿了似的。 张安民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杯子里的红酒,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还怪好喝的。你别说,云利真是大气。” “恩,如果是田柒小姐送红酒过来的话,动用直升飞机倒是真有可能。”左慈典缓缓开口,然后嗅了嗅杯子里的红酒,再小口的抿着,缓缓道:“这就是好红酒的味道?” 在镇卫生院的时候,他也有自己酿过红酒,感觉味道差不太多,可惜那时候,老婆总是不认,现在想,说不定还是买红酒更简单一些。 几名凌治疗组的医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会喝红酒的,只能一个个的默默端起酒杯,用硕大的红酒杯,掩饰自己的表情。 “邵老板应该会喝红酒吧。”伏在人群中的余媛忽然来了一句,又道:“我问问他去。” 左慈典一愣,忙道:“哎呀,用不着的,就是个喝红酒的事而已,用不着喊邵老板的” “人已经走了。”吕斌轻轻的给了一句。 左慈典“哦”的一声,再笑笑,端着的酒杯就给放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见邵老板一边和地板说话,一边走了过来。 虽然是开烧烤店的,但邵老板这些年,倒是真的喝过不少的好酒,抽过不少的好烟。身体不好是不好,但要是一点生活体会都没有,那也是枯燥的很。 对于左慈典等人,邵老板也是慢慢熟悉了的,此时就着红酒的话题,慢慢的聊了起来。 有几名医生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也就端着酒杯靠近了过来。 “讲的挺好。”一名医生听的一边点头,一边喝红酒,迅速的将满满一大杯给喝了下去。 “讲的真好。”这位医生又听了几句,接着就将再一杯红酒,灌到了肚子里。 “喝的有点快哦。”左慈典看了一眼邵老板,提醒旁边的医生。 这位笑了:“快不怕,酒量在就好。” “您酒量真好,怎么称呼?”左慈典问。 “我是产科的,刘骥。”医生举了举杯子。 “产科啊您说的ji,不是畸形的畸吧。”左慈典试探着问。 刘骥大笑:“左医生真是有意思。当然不能是了。” 笑过,刘骥又是一大杯子的红酒,灌入了喉咙中。 左慈典担忧的看看他,只能点头:“也对,没人起名这样子起的,不过,现在人起名字是越来越怪了。” “可不是,我上次接待的一个产妇,一定要给儿子起名叫曹独秀之子,我说孩子到学校抄自己的名字,都要抄死的,结果人家坚持,咱能怎么办呢?”刘骥说着,今天的第四杯红酒,就配下去了。 紧接着,刘骥其人就摇摇晃晃了起来。 “那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