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精神方面,也要以松弛为主,偶尔ktv式的紧张一下。 出力到出汗式的干活,对现代牧场里的瘤牛们来说,简直如同远古的故事,只有口口相传的记忆了。就像是小城的中年人一样。 咔咔咔。 咔咔。 纳尔多按住快门,就是一组照片,再转向,又是一组照片,再转向…… 纳尔多看到了田柒。 身穿紧身工作服的田柒,身材高挑而优美。 她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傲然的站在一个小丘上,身后是几名临时工程师,以及两只卫星电话。 纳尔多知道,田柒每天都通过卫星电话,与中国和欧洲多个国家的设计师与工程师交流,以尽可能快的维持进度,并适时修改计划。 哪怕是给小镇自己开辟通道,依旧有人会偷懒耍滑,或者用似是而非的理由解释自己的偷懒耍滑,每当这种时候,他们面对的都是世界级的工程师和资深技术工人。 辩论失败的工人,在经过田国正、镇长以及小镇多名居民组成的审查团的长时间的交道以后,再回归岗位的时候,往往都能迸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咔咔。 纳尔多调整好焦距,一口气拍了几十张的田柒的照片。 再拿下相机,纳尔多不由啧啧赞叹起来。 “通了,通了!” 前方,突然传来激动的叫声,紧接着,喊声就变的更大了。 纳尔多的记者细胞瞬间被激活,连忙喊:“什么通了?是路通了吗?” “当然是路通了。”壮女玛丽安娜走过来,脚下一踩纳尔多的轮椅刹车,道:“我们去前面。” 说着,她就将纳尔多运上了自己的mpv。 会揽上这份运输记者的活计,也与玛丽安娜的mpv有关。小镇居民很少有购买这种商务车的,他们更喜欢皮卡。不过,玛丽安娜有4个孩子。如今,在田柒的协调下,玛丽安娜的孩子们被送到了镇上的托儿所里,从而让玛丽安娜有更多的时间参与建设。 “是路修通了吗?”纳尔多又问了一句。 玛丽安娜点点头:“中国人修路的技术,非常厉害。” “路是你们全镇人一起修的,为什么要说中国人厉害。”纳尔多不乐意了。 玛丽安娜呵呵笑两声:“你难道不是巴西人?你没见过巴西人的工程吗?” 纳尔多于是不说话了。 “带那个记者过来。”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手持对讲机,快步跑了过来。 纳尔多拿着照相机,突然有些紧张:“找我做什么?” “给你缝脚趾。”黑色紧身衣的男人将脑袋伸进了车内,瞅了纳尔多一眼,道:“国正慈善医院里有医生,会给你做缝合的。” 纳尔多面色一僵,脑海中不由想起了昨日见到的,自己被割断的脚趾。 还有那名智商明显不在线的全科医生。 “我想去里约热内卢做手术。”纳尔多赶紧表明态度。 “随便你。”来通知的男人才不在乎呢,转头又将雨帽翻上来,再道:“我听说指头掉了一天,就不好缝回去了,库巴和外界的通道还没打通呢。” “等等……”纳尔多喊住了对方:“我想先去医院咨询医生。”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医院里肯定有尸体可供拍摄。 …… 一小时后。 纳尔多坐的车,就抵达了国正慈善医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