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是个宝啊。”左慈典不由向张安民感慨。 张安民只是耸耸肩,道:“我这里倒是有个老年患者,58岁了,脂肪肝加肝内胆管结石,比较特别的是合并有肝吸虫病,你问问凌医生,有没有兴趣来做一下。” “你怎么不直接找凌医生?”左慈典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张安民哼哼两声:“凌医生把我放出来自己做手术了,说要给你们看一看,结果助手不是吕文斌,就是马砚麟,再就是给你看克里斯骨折,哎,说真的,就是一个克里斯骨折,做的也太精细了。“ “凌医生要求比较高来着。”左慈典说到此处,嘴角却是带出了笑容:“你别看是一个骨折手术,讲究还是相当多的,我估摸着,我再练一段时间,都能给业余运动员做手术了。” 他不敢说职业运动员,怕太嚣张了惹人反感。 而且,能给职业运动员做手术的医生,收入也是相当高的,左慈典觉得还是缓称王比较好。 张安民依旧从中听出了炫耀点。 “再强的骨折手术,也是骨科手术。”张安民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句,没好意思说出来。 外科的科室间的鄙视,从来都不是靠语言的。再者,张安民对于自己在小团体中的地位,还是有一点敏感的,也就不好讽刺现在的核心成员左慈典了。 左慈典又休息了两分钟,再去到手术区,换了衣服,入内寻找凌然。 踩开门,就见凌然侧对着门的方向,白衣胜雪,满手的鲜血,正一手持刀,一手举肝,轻轻的掰着。 在手术台的四周,手术室的边角里,此时怕有近10人站在那里,伸着脑袋,看着凌然操作。 徒手掰肝! 现在已经是凌字号的绝学之一了。 不像是其他医生做徒手掰肝的审慎,凌然掰肝子的适用面更广泛,几乎是肝癌以外的各种肝切除手术中,都有应用。 作为一门经验科学,当凌然不断的通过这种方式,完成高难度的手术的时候,他的手术操作方法,自然会得到各方的重视,以至于观察和学习。 现在站在手术室里的诸人,就是来自昌西省各地的医生,他们倒不一定要学会凌然的掰肝技术,但是,深入了解省内最强肝切除大佬的技术,对于昌西省的肝胆外科的医生们来说,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左慈典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一分骄傲,他知道,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来云医看凌然的手术,还是因为他们想要邀请凌然做飞刀而排不到队。 作为总览这方面工作的住院医,左慈典是亲眼看着凌然的影响力在直线上升,从最开始只有一两家医院邀请分到,到每周都有飞刀可做,再到现在,请凌然飞刀的医院和个人已超百家,那不管凌然的工作效率有多高,他也不可能回应这么多单位了,为了不得罪人,左慈典就帮凌然公布了很多做飞刀的门槛要求…… 医院的规模,病人的多寡,医生与云医的关系,患者的情况,飞刀的价格等等,都被左慈典作为门槛来减少飞刀的数量。 即使如此,凌然依旧能够频繁飞刀,已经证明了相当的实力。 “凌医生。”左慈典向凌然打了声招呼。 凌然点点头,道:“洗了手的话,可以来给吕文斌帮忙。” 吕文斌赶紧点头,也是一脸苦涩。 “洗手了。”左慈典连忙走上台来,乖乖的准备拉钩。 “稍等。”凌然突然停顿了一下,看向左慈典。 凌然的脑海中,却是突然传来了声音和图像。 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