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套弄了几下。 “不行…不行你别弄了…小祖宗,小祖宗…你真离我远点好不好?待会真传染你了。别玩我了,我他妈真是败给你了…” 祁皓不住的喘息着,突然有些后悔放弃了“禽兽”的身份。 如果他是禽兽,他现在就是能把奚落按在身下,狠狠操个四五回,操到他操不动了,操到他彻底爽了,才能停。除此之外,他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负罪感。 可不行,现在就是不行了。从他裹上被子背过去的那一刻,他的禽兽细胞就被净化了。 奚落自然还没玩够,不过她还是松了手。其实不论祁皓怎么做,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是碰她还是不碰她,她都没有抵触的情绪。 换个角度来说,她现在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只要她觉得开心,怎么样都好。 “嗯?祁皓,你这个是拜托人的态度吗?”奚落拔高音调,又戳了戳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 “求你了,求求你了小祖宗,求你了还不行?”祁皓连忙告饶。 他发誓,等他这该死的感冒好起来了,他一定得把这个“央求”从奚落身上操回来。 “嗯…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那好吧~”奚落莞尔一笑,满意的移开了手。将被子再度裹到了祁皓的下身。 只是她没有远离祁皓,而是侧过身贴靠近了祁皓。闲又闲不下来,她又无所事事的玩起了祁皓的头发。 “祁皓,你体质很差。” 闻言,祁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把奚落保护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倒是把自己一大顿折腾。这换成谁,估计都要少一半的血槽。人家现在一句轻飘飘的体质差,把他的功劳全都抹干净了。 这他妈,他能忍吗? “我体质差?奚落,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泼的那杯水。” “干嘛?祁皓,你不会是想说,因为那杯水你才感冒的吧?” 奚落调侃道。 “那倒没有,我这是遭报应了,你可别愧疚。”祁皓低声说道。 奚落轻声一笑。“怕我愧疚?我干嘛要愧疚?” 她捋着祁皓发丝的动作戛然而止。眼中的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但是谢谢你祁皓,只有这一夜,我真心感谢你。” 她是说真的,这是心里话。 无论这段时间有过怎样的纠缠,但就昨天夜里,她无比感谢祁皓的陪伴。 说祁皓将她从刀山火海中拉出来显得有些夸张,但这样的感觉却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祁皓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鼻子的其中一侧的鼻塞正在逐渐加重。 “奚落,你以后别再喝酒了。”他语气淡淡的。 照奚落这酒品来看。她是既不能喝又没有酒品的类型。才喝了两瓶就上蹿下跳的胡闹,胡乱折腾一通。 可他完全能理解,能体会。如果可以开心的话,谁又宁愿疯疯癫癫的买醉。 “嗯。以后…不会了。”奚落沉沉的应道。她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祁皓的耳朵。 她将此刻全部的温柔与谢意,都倾注于这一个吻之中。就如同祁皓昨夜,一遍又一遍耐着心思,将她渗透性的疗愈。 以后吗?没有以后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