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冷笑了一下,摆弄着自己手边的海棠花,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再说了,如今你暂住这里,没的客人管主家房里事儿的吧,要是真住的不舒服,可以走呀,我们安家就不留你了。” 孙氏只当是吓唬她,再说男人哪个不好色?那个见美貌的女子不心动?自己在安成瑞面前讨了好,自己以后在安家住着也名正言顺,不由的得意道“说来我痴长你几岁,这道理我也该教教你,如今你有了身子,这安老爷不得找个人近身伺候?姐姐都给你想好了,再说你是当过丫头的中间的事儿,姐姐想你也明白。” 开始孙氏只当槐花是越娆的干妹妹,后来打听才知道这槐花是童家二夫人的贴身丫头,如今知道原来这槐花曾经是个奴籍,这才慢慢开始放肆。 槐花听了这话,只觉恶心,纸鸢上前一步冷笑两声道“哪来的疯婆子,这般胡说八道,你当我们夫人不理你就得了脸了?休说我们老爷不纳妾,就是纳妾也是由我们夫人说的算,你算哪门子亲戚。” 孙氏气的脸色发白,皱着眉头道“你一个奴才在这里狗仗人势耍什么威风。” 纸鸢向来脾气算是和软的,如今也恼了,张着嘴半天骂不出来,恰巧越娆派了王妈妈来送干枣子,听了此话,打开门张嘴便骂道“这你个破落户,心比毒蛇的毒妇,安家夫人看你可怜,又看在你是大公子的生母面子上给你几个脸,如今你却得意了,你已经被休,现在安家已经不是你住的地方。”骂完有指着纸鸢道“你怎么做丫头的,你家主母都被欺负了,还站在那里癔症?这人就该二巴掌打出去才是,你便由着你家夫人被她恶心,赶紧的去学几天规矩才是。” 纸鸢也不恼,明知道王妈妈就是要敲打孙氏,只低头服软道“您不知道,这个孙家娘子,成天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王妈妈不如教教我们如何?” 孙氏本就被王妈妈骂了不敢抬头,如今又听这纸鸢明里暗里的挤兑自己,也恼了,想自己一个堂堂的良民被几个奴籍的人辱骂,马上跳起来,指着王妈妈,变成泼妇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奴才,当我是个面人儿,由着你们欺负,也是安家没有规矩,等你们老爷回来了,我倒是要问问,我一个大公子的母亲,却受几个奴才欺辱,这是什么道理。” “你现在就可以给我说。”安成瑞回来的时候见王妈妈来了,便想着上前给童家二公子和二少夫人请个安,谁知道刚进花厅的门就听见孙氏在那里胡说八道,忍不住推门进来,看着孙氏质问。 孙氏见安成瑞回来,心里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安成瑞给身后的几个小厮使了眼色,道“我们家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说完两个小厮架着孙氏出了门,孙氏不由大叫道“我是大公子的生母,以后这个府也是大公子的,你这么做以后我会让大公子报仇的。”拉到花园,小鱼儿拉着四五岁的安致俊见孙氏被架了出来,安致俊吓得哇哇大哭,孙氏也哭着道“你安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