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低附出声,他不想成为剧情的俘虏,如果跟书中一样他的情劫是娄清欢并丧失人格般像条狗一样的爱上他,那他宁愿先给自己来上几刀。 “千万年来,杀妻证道是唯一的法子,无二。”谢无则淡声说,“从来没有人找到第二种法子,如我一般。”他像是述说着一件极为平淡简单的事情。 如他一般?如他一般什么? 陨落?或是剩下残魂禁锢在此? 谢无则接着说:“如果只有杀死,而情劫之人是你最不敢面对之人,你又将如何?” 他神色浅淡好像早已知晓了一切,看着面前的如同曾经一般的自己,视线慢慢落在付清头顶上的的红绳,鲜艳如血:“若是无法面对便将所有的事情,随心便是。” 话音未落,抬手一挥,付清瞬间便被打入湖中。 他正想问谢无则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口鼻却瞬间浸入水,只好先静心给自己施了避水咒。 他在外面直视湖泊以为水浅清澈,却未曾想深不可测,向湖底看,一眼望不见底,深处闪着点点白光。 付清往那处游去,一面巨大的石礁沉在湖底,如成人般高,白光正是从此处传来,他正想查看却被吸了进去。 剧烈的白光刺入双眸,等睁开眼付清已然不在湖底,而是站在一处漫山遍野的花丛之中,蝴蝶翩翩飞过,留下一片残香。 这里是……付清有些茫然,这里与他的情劫有什么关系,他从未来过此处。 “你还要等他多久?” 忽地,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付清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红衣男子的背影,正弯着身子给花浇水。 想来这应该就是这花圃的主人吧。 而说话的人,付清未见过,应是花圃主人的朋友。 他就站在离两人的不远处,缓步上前,两人却似是看不见他般,依旧在自顾自地交谈。 “我答应他的,要把这山全部种上他最喜欢的花。”男人轻轻说道,“你说,他会回来看见吗?”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似有所感地回过头。 付清正巧对上他的视线,可还未仔细看见男人的脸,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幻境又变了一处模样。 锣鼓喧天,热闹推挤的喧闹声,恍惚地传入耳中。 “一拜天地——” 付清手中正抓着绣球,惊愕地抬眸,高座上正坐着他师父佘离子和……毕霄的师尊! 他侧眸站在他身旁地正是与他穿着同一红袍的毕霄。 这是怎么回事?! 付清心中恍忽,想要逃开这荒诞的场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俯身一拜。 “二拜高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