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津木已经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继续看比赛去了。 虽然身份比较特殊,但他也不能直接干涉现实。 不过他可以动动手指让青城的校长“恰巧”看见稻荷崎应援队的视频呀。 接下来校长会怎么做,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啦。 所以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干涉现实。 嗯,就是这样没错! 之后发生的事,也不是他能够干涉的。 月宫宇津木的蓝色眼瞳里,倒映着下方乖乖坐着的橙发少年。 他看到了。 在不久后的将来,花鸟还会登上更大的舞台。 inter-high全国大赛,只是他人生中的小小站点。 ** 花鸟兜现在正待在教练席,和入畑伸照、沟口贞幸坐在同一块长椅上。 他的眼睛因为那滴汗水的刺激,到现在还微微发红。脸颊上还有没擦干的汗水,从上至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看起来就像刚刚掉过眼泪。 特别洗脑的应援曲依旧在跟稻荷崎的应援打擂台,两队的音乐在体育馆上方响彻,居然重叠成了一支听起来还不错的曲子。 还在赛场上时,花鸟虽然能听到大家的应援,却没有功夫仔细去看。 现在下了赛场,他才终于能够环视整个观众席一圈,才对应援队的人数和整个乐团的规模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好多人……几乎占满了两块区域的位置,一块是吹奏社的同学们,站在最前面的指挥正背对着他,挥舞手臂;另一块则是他们的传统应援队,大家都穿着应援羽织,拿着纸筒,有人在朝他招手,也有人表情担忧看着他。 一起参加了那么多场比赛,花鸟对他们已经很面熟了,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有这么多人特意过来支持他们,真的不甘心输掉比赛啊…… 这时沟口贞幸拿了块毛巾过来,让花鸟擦擦脸上和额发上的汗。 花鸟兜说了声谢谢,把毛巾盖在脑袋上,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尚还发热的大脑冷静冷静。 队友们都已经准备上场了,及川彻走了过来。 花鸟抬头看他,脑袋上却突然一重,发现是及川彻用黄色的水瓶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花鸟捂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装可怜没用,我力道很轻的,”及川彻把水瓶拿下来递给他,“疼吗?” 他问的是脚。 花鸟眨了眨眼:“不疼。” 及川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没说话。 花鸟软了语气:“……疼。” 及川彻叹气:“还知道疼就长点记性吧,刚才那下就算对你的‘惩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