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感。 而双方选手们还不能走,得借用场地拉伸、放松一下极度紧张的肌肉。 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比赛,不及时拉伸的话对肌肉的伤害很大的,说不定明天连走路都走不动。 于是,刚刚还在激烈奋战的场地里,出现了十几个人排排躺着、姿势各异地拉伸肌肉的场景。看着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当然,这只是场外人的想法,选手们根本没有精力去多想。 他们都好累,现在突然放松下来,那种疲惫的感觉更甚,恨不得直接躺在地板上,闭眼睡过去。 手脚也酸软得抬都不想抬,为什么他们还得留在这里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啊—— 白鸟泽那边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个流程,青城这边嘛…… 沟口贞幸看着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偷偷休息、一脸安详仿佛在说“我的灵魂已经升上天堂啦请不要来打扰我”的橙发少年,毫不留情地把他给喊醒: “花鸟,如果明天你还想走路的话,现在最好认真一点。” 花鸟兜还是闭着眼,呜呜嗷嗷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哀叫,沟口贞幸一个字都没听懂。 及川彻拉完腿,身子转了个朝向:“大概是在说他好想睡觉啦……” 沟口贞幸有点惊奇:“真亏你能听得懂啊。” 岩泉一也在认真舒展着肌肉:“毕竟锻炼了十几年了呢……喂,花鸟,起来了!” 最终花鸟还是被强制拉起来做拉伸了。 因为之前偷懒过度,他是被沟口贞幸严格监督着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做完的,再想撒娇耍赖也没用。 一整套动作全部做完,他的身体是没那么紧绷了,可是人也更困倦了。 花鸟兜一步三哈欠,摇摇晃晃地走在队伍最后。 现在他们应该回临时活动室拿随身物品了,一群人浩浩荡荡涌向出去的通道。 花鸟还想偷懒,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个人。 他迟钝的大脑根本没想过这人除了自家队友还可能是其他人的可能性,于是十分自然地、歪歪扭扭地靠在这个人身上,也不去看旁边的人到底是谁,反正能让他靠着、节省一点力气就行了。 在整个身子都像是炖得烂熟的鸡肉一样稍微碰一下就可以散架的情况下,有人能给自己支撑真的太幸福了。花鸟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结果他听到了一声有些陌生的轻笑。 懵懵地抬起头,花鸟发现被自己靠着的人是红头发的。 这人的红头发还竖起来了,看起来张牙舞爪的,很有特色。 呃……他有哪个好队友是红头发的吗? 勉强用滞涩的大脑艰难思索了一圈,花鸟兜惊恐地发现——没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