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僵持,左手握住银时,右手牵住杀生丸,他们都是她重要的家人,还有邪见爷爷。 得了新刀,不代表坂田银时万事无忧,杀生丸时不时会带他出去历练。当然与其说是锻炼,不如说把他扔在一个有妖怪的地方,然后不管不顾的离开。 每每坂田银时想摆烂当条咸鱼度过一天,总有不识趣的妖怪找上门,坂田银时不得已挥动洞爷湖,七岁的身体远比不上青年的状态,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消失,战斗到入夜,体力的差异致使坂田银时时常累得一根手指不想动弹。 没过多久,一只手从地上抱起了他,脸贴在杀生丸肩膀上蓬松的绒尾,坂田银时放空脑袋,幻想自家以后说不定可以弄个貂毛场发家致富,那可就发达了。 “杀生丸大人。”铃翘首盼望,多少习惯了杀生丸带银时出门,她相信有杀生丸在,银时不会有事的。 杀生丸点了点头,绒尾覆盖了银时大半个身子,驱散晚间的寒意,一路赶来没有惊扰半分。 见沉睡的银时两手握住杀生丸的绒尾,不复平日里表现的与杀生丸不对付,铃笑得温柔,轻轻拂过他手背愈合的伤口,心疼不舍的同时明白那是银时要走的成长。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手摸上银时翘起的卷发,存在感强烈,银时第一次发现自己头发是天然卷时抓狂的神情记忆犹新,一番死劲捣鼓,最后的效果显而易见,彰显旺盛的生命力。 同样是一抹银白色,可再看杀生丸柔顺的直长发,还有银时频频递去的嫉妒的小眼神,铃忍俊不禁,找到了银时对杀生丸大人看不顺眼的缘由,银时再成熟,果然在这方面仍然是个小孩子。 杀生丸的视线跟随铃,金眸中浮现温和。 平静安逸的夜晚是短暂的,坂田银时蜷缩身体,全身心抗拒起床,杀生丸没有惯着他,直接拎起他的后衣领出门。 毫无话语权又被剥夺幼崽睡眠时间的坂田银时抱怨不断,严厉谴责战国时代没有未成年保护法,要不是清楚他的小动作逃不过杀生丸的眼睛,坂田银时险些要把自己挖过鼻孔的手指在杀生丸的绒尾里作案。 战国时代纷争不断,各国的大名争夺领土,但人类的战场已经与变成半妖的坂田银时无关,与他交战最多的是横行霸道的各路妖怪。 杀生丸并不会常在一处地方停留,拖家带口的四处奔波,寻找妖怪间的强者对决,偶尔也会有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笨蛋妖怪冒出来。 阿哞低头食草,双头吃个一会儿就会竖耳观察周遭的情况。铃编织花环,银时躺在她旁边翘起一条腿,嘴里衔着棵草,便宜爹去打架,把铃交给了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