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知问:“你为什么觉得是个女的呢?” “肯定啊。”周五斩钉截铁道,“琛哥都为了她差点自杀,差点自杀啊!女人,都负心薄幸,跟我那个女朋友一样,马上谈婚论嫁了,嫌弃我家里穷兄弟姐妹多,头也不回就走了。反正天下女人一个样,都太现实了,势利眼拜金女。” “人家哪儿叫拜金?”谢遇知冷笑一声,“你不现实你不拜金,你干这违法犯罪的勾当?” “那能一样吗?我是想给自己争口气,莫欺少年穷,等我有一天混出名堂来,早晚叫她后悔。”周五恨恨道。 “混出……名堂?” 谢遇知用食指挠挠眉毛,有些无语,这玩意儿都已经混进局子了,不是名堂是公堂啊。 “我这不……戴罪立功嘛。”周五瞬间没了底气,自己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了,赶紧把话题又拉回去,“那张照片好像是彪哥从什么醉……不对从什么朝……也不对,”他一时想不起来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了,就记得好像是个声色场所,名字带醉还是带朝还是什么的,“哎呀,反正就是红|灯|区拍的,最开始拍那张照片的人据说已经死了,照片倒了几手才到了彪哥手里。自从有了那张照片,我们琛哥才振作起来。” 谢遇知点点头,“你见过那张照片?” “那我哪儿见过?” “你没见过。” “没见过。” “行,挺晚了,睡吧。” “……” · 咚咚咚,咚咚咚 宗忻起床,舒展手臂睡眼惺忪的伸个腰,穿着睡衣去开门。 “刚起?” 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苏韫亭正倚门框抱着手臂看他,见他这副慵懒惬意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 “你看起来睡眠质量不错。” “还行。”宗忻把人请进屋,去开冰箱,问他,“喝点什么?” 苏韫亭在沙发坐下,“橙汁,谢谢。” 宗忻给他倒了杯果粒橙,放在茶几上,“你怎么突然来郢口了?还知道我在这里?松远那边不忙?” “临时调派,老秦说,你们调查的这起案子很棘手,之前省厅不是成立了专案组嘛,忘记给你和谢队说了,我也是专案组成员。”苏韫亭开门见山道,“其实,之前在淮安服务区,和赵洋滕纾德交手的时候,老秦就觉得事情不对,所以提前针对深网和滕纾德做了追踪和详细调查,明面上安排我回松远,实际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那个滕纾德。” 宗忻点点头,“秦局不愧是秦局,想的真周到。” “对啊,要不是我们的人现在在云贵控制住滕纾德,让他暂时自顾不暇,你的谢队行动可没这么轻松。”苏韫亭慢条斯理地咂着果汁,“不等公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