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近前的一个男野人的眼睛就又是一箭。 与此同时,步握住短矛,手臂划过空中,重重地扎在另一个来到景平安跟前的男野人的脖子上。短矛从男野人的右边脖子进去,左边脖子出来,直接扎了个对穿,那男野人扑倒在草窝前,不动了。 最先进来男野人在躲开布掷来的长矛后便朝着她扑去,然而,他刚迈出腿便听到身后砰地一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同来的一个人眼睛中箭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倒吸口冷气,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去,便见扑到草窝前的两个人也几乎同时倒下。 一下子,三个同来的人死在面前,吓得他猛打个激灵,死亡的恐惧压过了山洞里的女野人味道,他转身便往山洞口跑去。 他刚弯下腰,准备钻进出去的通道,突然,一支短矛和一支箭同时飞来。 短矛扎穿了他的后脑勺。 箭扎在了他的屁股上。 男野人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步安抚地将景平安抱在怀里,轻轻拍拍她的背,等到娃的呼吸平稳下来,拍着胸脯表示没事了,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事了,这才起身,背着短矛防身,将四个男野人的尸体拖到山洞外。 她没有扛去扔掉,而是拿草绳绕着他们的脖子,将他们吊在了树上。 那棵树,正是景平安经常练箭的那棵。 四具尸体,身上插着箭和短矛,挂在树上。 周围影影绰绰的男野人一下子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随即便引来了吃死肉和鸟和野兽。 它们对着这几具尸体发生了争夺,一批接一批的,从下午打到深夜,直到第二天拂晓才安静下来。 景平安让步用粗木棍加石头把山洞口堵住,将弓箭放在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一夜没睡着,就怕外面抢食物的野兽闯进山洞。 步也没睡着,床的外侧是一堆长短矛,内侧则是景平安。 外面安静了很久,再没声音响起,景平安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山洞出口,贴在洞口边听外面有没有野兽或野人。 步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确定没有异样,这才将堵门的柴和石头挪开,用长矛开路,钻出山洞。 几具碎散的人体骨架洒落在树下、草丛中,东一块西一根,骨头上的被啃得只剩下点零碎的残渣,且明显残缺不全,估计有些部位被昨晚抢食的野兽叼走了。 步怕吓到娃,用长矛将那些骨架挑起来扔到草丛深处,扭头冲娃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了。” 景平安把亲妈挑飞骨头的那一幕看在眼里,又望向树上那四根挂着点脖子上的皮肉带有血渍的草绳,也冲亲妈笑了笑。她指指之前挂尸体的草绳,又做了个摸脖子的动作,再“呃”地做了个嗝屁的动作,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 步对景平安竖起大拇指,说:“安,厉害!” 景平安笑了笑,但眸光有点黯淡。这个世界比之前所认知的更加狰狞残酷。 她随即又释然一笑,管她呢,这个世界杀死男野人又不犯法。 她钻进附近的草丛中,找了一圈,才找到两颗被啃食得特别难看的男野人脑袋,拿回来,用树枝叉起来杵在山洞外。 景平安突然就理解了,在遥远的古代,为什么会有挂尸体、挂人头骨的习俗了。 因为她就这么干了!警告其他男野人,再来,就是这下场。文明什么的,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过于遥远。 连续几天,都没有男野人再出现。 步担心还有男野人过来,甚至学着吱搞伏击。她在身上裹上树叶,带着弓箭长矛藏在树丛间,准备见到有男野人过来便将其射杀,可连个男野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倒是射杀了几只出来觅食的小动物。 这天,步又蹲守到天黑,别说男野人,猎物都没见着一只,于是,收起弓箭,回到山洞。 昨天剩下的肉留到今天,已经烤干和炖到筷子都夹不起来,再加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