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都有两个以上的老a随行,一切都在对方的监视下行动。 就连在礼堂列队,都有一圈老a围着,很是别扭,就好像他们不是来当兵的,而是一群待审讯的犯人,没有自由可言。 齐桓扫了一眼列队的军官们,开始照老规矩打击一番学员的傲慢情绪。 来这里的基本都是干部,最差也是个尉官,虽然这回有几个例外,来了四个士官,但是这群士官更了不得,一个师里最强的四个人,甚至比普通的尉官还难得。 要是不打击他们一下他们的性子,用不了两天就没法管了。 全都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那个不是个性满满? 这里多兵都是挖来的,例如军事外语双学士学历的吴哲光电硕士,空降兵蓝天骄子拓永刚,都是各个部队的精英。 但是精英归精英,并不是所有的精英都适合老a。 而齐桓他们的任务就是筛选,反复的筛选,把所有不适合这支部队的兵剔除出去,再把适合的锻炼成自己的战友,迎接战斗。 “南瓜们,都到齐了。讲一下!” “稍息!” 齐桓在台上背着双手,看着这群新兵说道: “论关系,我们是战友同志关系。 来到这里,要共同学习,共同训练,共同达标! 论职务,你们有得是我的上级,有的是我的下级。我希望,你们把你们的官架子,兵的牛气,都扔到一边去。 记住几句话,这里的人,不知道痛苦! 这里的人,不知道休息! 这里的人,不知道饥饿! 只知道勇往无前,只知道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下面的人有的认真听着,有的满脸不屑,还有的在东张西望,不一而足,齐桓站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说道: “论位置,我站的是教官的位置,你们站的使学员的位置。 我会对你们一视同仁。 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以后,你们留下来的或被淘汰的,都会一辈子记住我的。 训练期间,没有军种,没有军衔。 领到作训服后,你们什么都不是。 是零,知道零是什么吗?” “知道!” 这是王学斌再喊,也只有王学斌一个人再喊。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王学斌自己也有点不明所以,在他看来这不是应该喊着回答的么,为什么没人呢? 王学斌一个人守了半年的营地,他很坚强,也很有信念。 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坚强有信念,该有的后遗症还是会有。 理解与表达能力的退化就是其一。 这半年,王学斌很少与人交流。 他很是清楚长期不说话的后果,可是没人陪他说话。 他每天在读书的时候会大声地念出来,训练的时候偶尔碰见战友打两句招呼,在也就没什么了。 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就假装战友还在,点名、开会,自己跟自己玩,玩的不亦乐乎,但是每次到最后,还是会落得落寞收场,沉默着掩盖心中的凄凉。 久而久之,他对语言的判断能力就有些退化了。 齐桓盯着他看了一会,回头喊道: “除了四十三号,其他人耳朵都聋了吗!” “知道!” 这回所有人都在喊,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王学斌就成了所有人瞩目的存在。 四十三号,也成为了第一个被大家记住的号码。 “发作训服!” “一号!” “到!” “二号!” “到!” ...... 拿到作训服,回到了宿舍,开始享受他们最后的安宁。 夜色如墨,凌晨三点钟,正是人们睡得香的时候。 突然,远处一声枪响,随后是点射和连发,最后枪声连成了一片,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暴风一般,中间间杂几声闷雷般的震爆。 这是老a的例行打靶,在这里平均每人每年都要练费好几支枪,精准,从来都不是平白的来的。 王学斌听到枪响,瞬间从床上翻到床底下,警惕的看着枪声传来的方向。 忽然想起这里是老a,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哨响,随后是齐桓的喊声: “紧急集合!” 王学斌立刻爬起身来,一手拿起武装带,一手扣住头盔,飞一般的跑出门,他昨晚压根没有脱衣服。 紧急集合这是在影视剧里被演烂了的,王学斌不可能不防一手。 他一边跑一边扣上武装带,来到楼梯口,他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