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她不关心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就连他久别归来站在她面前,她也愣是能过了好几盏茶时间才发现他的存在! 这就是喜欢?! 虽然这些都是成亲之前他自己要求的没错,但是……到底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苏满娘又继续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香囊,每一处丝线针脚都符合我的审美。” 黎锐卿:……香囊?! 他一个大男人,和香囊哪里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还是我抱过的最长最热的瓷枕。” 黎锐卿:“……什么瓷枕?” “就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绣花针了,呜呜呜……”毫无预料的,苏满娘说哭就哭。 黎锐卿还没弄明白这香囊、瓷枕和绣花针之间的关系,就猛不期然遭受到苏满娘的哭泣攻击。 苏满娘很少哭。 自从他认识她以后,就从未看到她流下过泪水,哪怕上次两人夜里玩得再过火,她也最多只是对他又打又掐,实施暴行。 第70章 长好 在黎锐卿的印象中, 苏满娘从来都是温和且自持,理智并淡然的。 这是黎锐卿第一次看到她哭泣。 虽然他没有明白她哭泣的前后因果逻辑,但还是莫名的感觉心烦意乱, 甚至有些后悔起自己一开始时想要用酒水灌醉她,探一探她醉后心声的想法。 黎锐卿伸手,将趴在桌上嘤嘤哭泣的圆润姑娘从绣墩上带起,苏满娘一番挣扎,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却被他强硬地给揽入怀中, 按着坐在自己膝头。 “好好的哭什么哭,也不知你说的这些香囊、瓷枕和绣花针都是什么东西, 我可不是在故意欺负你。”黎锐卿叹息一声,伸手取过旁边食盒中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就要往苏满娘口中灌。 却见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突然往下一探,抓住了他的…… 黎锐卿身子一僵,抬头看向怀中还在委屈着哭泣的圆润姑娘。 “明明梦里说好的是绣花针, 为什么它就变了!呜呜呜……” 黎锐卿:…… 一瞬间, 他原本无奈和怜惜的心情都被风吹了, 狗啃了,雷给劈散了。 黎锐卿甚至感觉他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在剧烈跳动, 就连唇畔惯常挂着的温柔笑意都有些保持不住。 “你说什么?” 他紧咬牙关, 将这四个字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吐出。 周身的气势更是仿若是急欲喷发的蓬勃火山, 充满了一股灼热而强烈的危险气势。 然而, 酒醉状态的苏满娘却没有丝毫察觉。她此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仿佛进入了某种晕眩的奇异状态,并无什么不可对人言。 只见她银盘儿一般的面上羽睫一眨,一滴晶莹的泪珠便顺着她的动作落下,哽咽并委屈道:“我的绣花针,你快还我。” 说着虚握住的手还跟着动了一下。 黎锐卿将醒酒汤往桌上一放,也顾不上动作幅度太大,洒在袖子上的汤汁,直接被气乐了。 他反手打横抱起趴在他膝头的胖娃娃,阴森嗤笑:“爷会让你好好记住,爷身上的绣花针到底是个什么尺寸。” 砰的一声,胖娃娃摔落在床。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疼痛感,苏满娘瞧着外面三两下将床帐放下,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