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不知道,和曹哥有关?” “我爸送我去拿你的手机,到了以后又说要替我向老板赔不是,上去跟曹哥聊了几句,”陈最说,“结果两个人口头上谈成了一笔生意。” “啊?”鹿澄眼睛彻底睁开了,“和陈叔叔?生意?” “对,算是生意吧,”陈最边说边笑,“从前几年开始,有一家公司一直想买我爸的小说版权,我爸没答应。刚才他们俩闲聊时无意中提起,原来那家公司是曹哥的家族企业。” “……陈叔叔不是武术教练吗?”鹿澄震惊。 “兼职啦,”陈最说,“比起码字他更喜欢教小朋友打拳。” “他好厉害呀,”鹿澄感叹,“文武双全,难怪你也那么优秀!” 陈最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鼻头:“就你会夸。” “然后叔叔就答应了?”鹿澄问。 “嗯,”陈最点头,“曹哥高兴坏了,已经回去找人拟合同了。” 鹿澄也跟着高兴起来,又问:“羽纱他们还在吗?” “你是困糊涂了,”陈最说,“都这么晚了,他们早就回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跟他们见面。”鹿澄说。 “随时可以啊,”陈最说,“现在还没,想聚一下有什么难。等开学了也有休息日,俞锐霄已经放话了,只要羽纱一句话,他随时飞回来。” 鹿澄问:“他们在一起了? “不知道,”陈最说,“不过……我有点担心。” “什么?” “你当初占卜的结果,他们现在不在一起才比较好吧?”陈最说。 鹿澄一阵好笑:“你那么相信我的占卜能力啊?” “当然啦,”陈最说,“我们不是彼此生命中的礼物吗?多准。” 鹿澄笑了起来。当他看向陈最的眼睛,心里几乎能确定,陈最也捕捉到了这份笑意。 “或许,那两张卡还有不同的解释,只是我学艺不精,一时间没想到。”鹿澄说。 “是哪两张来着?”陈最问。 “玫瑰和审判者。”鹿澄说。 陈最若有所思,片刻后问道:“玫瑰象征着爱情对吧?审判者呢?” “一切的终结、生命的尽头、之类的。” 陈最又想了会儿,忽然用力拍了一下病床,激动地:“那不就是‘相爱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吗?” 鹿澄愣了会儿,用力点头:“对哦!也说得通!你好厉害呀!你比我更有占卜的天赋!” 陈最大笑,说道:“这明明是瞎掰的天赋。” “是想象力和创造力,”鹿澄说着打了个哈欠,眯起了眼,“还有逻辑思维能力。” 陈最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揉他脑袋:“快睡吧你。” 鹿澄乖乖闭上了眼。 他又困又糊涂,偏偏心底雀跃的小火苗一直不愿熄灭。 就这么躺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你知道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什么?”陈最好奇。 鹿澄又把眼睛睁开了:“你上次说,你想要一张独一无二的白百卡。” 陈最一脸茫然,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鹿澄强调:“你说过!” 陈最迟疑了两秒,姑且认下:“然后呢?” “我给你设计了一张,”鹿澄得意地说道,“准备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 陈最的生日是九月,还有大半个月就到了。 “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陈最问。 鹿澄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问题。对哦,为什么现在说?这样一来,完全没有惊喜了。 “是烧糊涂了还是困糊涂了?”陈最问。 “反正已经说了,”鹿澄抬起另一只没有与陈最牵在一块儿的手在空中比划,“背面是跳舞的小松鼠,全世界独一无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