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邢政,面对郑雪君,徐骄阳简直是满血状态。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爱情。可面对那样蛮不讲理,贪慕虚荣的郑雪君,徐骄阳深心处期待的好婆婆的形象碎了一地。所以自从上次郑雪君找到杂志社给她难堪,她就没再见邢政。 原本还期待邢政主动找她,结果那个家伙人间蒸发似的,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徐骄阳就决定单方面和他分手了。结果萧熠说他被禁足了,她就火了。 这个笨蛋,有事不会找她吗?以为瞒着就能维护他那个泼妇妈妈的形象?至于那个不惜牺牲儿子婚姻换取荣华富贵的女人,不和她撕,徐骄阳都觉得对自己不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徐骄阳不是单刀赴会,她竟然带了两个杂志社的摄影记者去了邢家。 郑雪君看见她,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不屑,言语更是:“你来干什么?邢家不欢迎你。” 徐骄阳自然也不稀罕她欢迎与否,她越过开门的保姆,踩着高跟鞋进入客厅:“你也知道是邢家,不是郑家。邢夫人,女主人的威严你除了在我和邢政面前展现,还能对谁显摆?” 郑雪君以为徐骄阳属于那种为了给邢政留下好印象,怎么都不敢和她硬碰硬的女人,此时见她气势嚣张,言语刻薄,怎么能不发火:“至少我还有显摆的资本,不像你,连机会都没有!徐骄阳,人都要脸,你身为主编,我好心提醒你还是不要做太丢人的事才好。” 徐骄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像你一样嫌贫爱富攀高枝吗?我凭本事吃饭,以真心恋爱,有什么可丢人?”然后不顾保姆阻止径自往楼梯的方向去,同时拔高音量:“邢政是不是在楼上?让他出来对我负责,这回不领证还不行了呢!” 郑雪君万万想不到徐骄阳会横冲直撞地来抢人去领证,气得一边上前扯她,一边吩咐保姆:“报警!有人擅闯民宅。” 徐骄阳理智尚在,为免撕扯间发生意外,她站在楼梯边不动:“报警好啊,也让警察见识见识你这种人的嘴脸。”然后深怕两个小手下工作不到位似的提醒:“拍下来作为明天的头条,我反正不怕见报。” 郑雪君这才反应过来跟徐骄阳一起来的两个年轻男人是干什么的,她松开徐骄阳冲过去要抢他们的照相机,“谁准你们随便拍的?!小心我让你们连饭碗都砸了!” 徐骄阳的手随意地搭在楼梯扶手上:“你以为你是谁,能砸他们的饭碗?时尚杂志现在除了萧氏,谁也动不了。” 萧氏是郑雪君极力要攀又攀不上的,从上次见徐骄阳和萧熠在一起,她对徐骄阳就更多了怨恨,现在听她这样说,更是恼羞成怒,“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耍了阿政还不够,连萧熠的床也要上吗?” 如果她不是刑政的亲妈,徐骄阳一定会冲过去扯掉她的头发,撕烂她的脸。 几乎是咬牙才忍住:“别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郑雪君,时刻牢记你身为母亲,身为邢夫人的体面,别让你的儿子和邢家蒙羞。”话至此,她折返回来,直视郑雪君:“把邢政叫出来,否则我现在就打电话,让萧熠明天就踩死大唐!”见郑雪君不动,她加注砝码:“不想让大唐因为你背上□□,就动作快点。” 徐骄阳打来电话时,赫饶在萧熠的车上,听闻她去邢家把邢政硬抢出来,她叹气似的说:“这么闹也不是办法,阿政要怎么收场呢。” 萧熠在开车,闻言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或许是为了安慰赫饶,他说:“听说这种事,最终妥协的都是父母。” 赫饶并不乐观:“她不会轻易妥胁的,骄阳不是她所期待的儿媳妇。” 那是因为她现在在徐骄阳面前有优越感,等她什么都不是了,就未必。但萧熠没有说,他在倒镜里看了眼坐在后座玩的楠楠,问她:“回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