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处也潜守了记者。见萧熠现身,现场立即炸开了锅,一群人一涌而上,连珠炮似的开始发问:“萧总,请问外界传闻的您与女朋友遭遇杀手袭击是真的吗?您女朋友是酒会上现身的您的女伴吗?请问您女朋友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为什么您不公布恋情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萧熠天生有种内敛的气场,上位者的姿态让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指点江山的从容,他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记者,对他们的发问持置之不理的态度,脚下更是未做停留,直到不知是哪家的记者问到:“萧总,听闻您女朋友与大唐邢总有染,连女儿都有了,导致萧氏和大唐关系紧张,请问您对此是什么态度?”萧熠终于收住步伐,他抿紧唇,冷眸在发问的记者脸上凝定。 住院处大厅有一瞬间的静默,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萧熠深不可测的眼眸定格在先前发问的记者脸上,他神态倨傲,自信的语气中张扬着霸道的嚣张:“谁与萧氏关系紧张,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萧氏收购。至于你的所谓听闻,你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听的,我送你属于我个人的萧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让你一夜之间成为g市最具潜力的年轻企业家。你觉得这笔交易如何?” 二十出头的年轻记者面对他冷凝的目光,不敢回应。 萧熠伸出右手以食指点点他的胸牌,“我记住你了。”随即看了邵东宁一眼。 邵东宁心领神会,原本萧氏要对一个区区新周刊的记者出手似乎有失风度了,但是,他胆敢说赫饶与邢唐有染,别说是萧熠,邵东宁也认为该给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一个教训,让他明白,饭可以乱吃,但与萧总,与赫饶有关的话,不能乱说。 六楼的vip病房区姚南安排了萧氏的保全人员,以防有记者潜入,影响赫饶休息。萧熠对此不置可否。他从电梯出来,直奔赫饶的病房。和预想的一样,邢唐和楠楠都不在,只有赫饶一人站在窗前,纤瘦的背影有种孤单无依的感觉。应该就在前一分钟,她和邢唐通过电话。所以,她现在是不是在思考如何回答他的疑问?应该问吗?怎么开口?萧熠的手已经握上了门球,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进去。但是最终,他收手,退回了隔壁自己的病房。 邵东宁松了口气。可一个小时后,他再一次被吓着了。 萧熠回到病房后直接躺下了。原本邵东宁以为他累了,毕竟自从受伤,他连续在外奔波了数日,至于晚上,赫饶挂着伤住在隔壁,他有理由相信他家萧总也是休息不好的。结果,萧熠体温骤升,待医生过来为他输液时,他高烧到四十度,人也已经陷入了昏迷。 经医生检查确认,萧熠伤口感染,为防重度病变发生,除了需要对伤口进行处理加强局部换药外,更要全身使用抗感药物治疗。 赫饶闻讯过来,见院长也在,她急问:“怎么回事,早上他出去时还好好的?” 院长不敢怠慢萧总亲口承认的女朋友,直言相告:“萧总术后没有好好休息,抵抗力和免疫力下降严重,而且他白天不在医院,换药也不及时,导致伤口感染。” 邵东宁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适时补充把萧熠这几日在外奔波拜访医生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至于守在外面的记者和遇见邢唐的事,只字未提。这些,该是萧总亲口说的。或者,他和赫饶彼此心照不宣,那就不在邵东宁考虑的范围内了。 赫饶当然知道萧熠在为自己联系医生,可他一直强调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