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洞悉他的心思,程潇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转手把外套披在萧语珩身上。 顾南亭转过身去假装没看见,决定去找医生为萧熠处理伤口。 中枪啊,光想想,都觉得疼得受不了。 冯晋骁的手机响了,他走到走廊尽头接听:“连夜审,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们开口。什么?你看着办。看住柴宇,他敢妄动,给我拷起来!”通话结束,他走到萧熠身边:“能撑住的话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萧熠冗长地呼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到子弹穿过赫饶的手射进他肩膀,冯晋骁脸色骤变。 这一刻萧熠还没意识到手上中枪可能对赫饶造成的影响,他眉宇间闪过明显的痛楚和悔意:“我不该邀请她参加酒会,都怪我。” 冯晋骁拍拍他肩膀表示安慰,然后:“七死两伤,跑了一个,现在已经全城封锁进行抓捕。” “不可能。”萧熠明明记得:“我们只是刺伤了他们,没有杀……” “是被跑的那个杀的。” 萧熠眉心聚紧:“不想留下任何一个活口吗?” 冯晋骁点头。 萧熠的反应能力对得起他的智商,他瞬间明白了:“冲我来的是吗?否则你不会事前提醒我酒会安保要加倍!还有我那车的防弹玻璃,语珩通知姚南办的对吗?”他敛着眼,一把揪住冯晋骁衣领,怒声:“为什么不早说?!” 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场景,把程潇吓了一跳,她和萧熠不熟,但通过顾南亭也接触过,印象中,萧熠从来都是温和绅士的,像这样情绪外露,还是首次。但见萧语珩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她打消了靠近的念头。 不止是脸色,萧熠连眼睛都沉得不像话。冯晋骁理解他的愤怒,但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前,他不会妄下定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确定是指向你,还是赫饶。” 萧熠目光暗沉,眼底锋芒尽显:“什么意思?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已经这样了,很难再隐瞒下去。冯晋骁把赫饶家被送去一把匕首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末了他说:“从那一晚来看,和你没有丝毫关系。只是赫饶比较紧张,担心与你有关。” “所以,是她让你提示我的。”而她在我面前,只字未提。因为不想泄露了关心。那么,那一天她莫名地出现在萧氏楼下,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否则依她的个性,不会主动登门。 这是萧熠的理解。他松开手,背靠着墙:“不可能是冲她。你们每一个突击队员的档案都是保密的,就连你们的人,都是受保护,怕的就是被报复。” 冯晋骁以局外人的身份正常分析:“冲你的话却把匕首送去她家,似乎说不通。” 萧熠没有马上接话,像是在思考,片刻:“最近半年尽管她始终拒绝,我还是找过她无数次。被人误解我们有什么男女关系,不足为奇。以恐吓她震慑我,不通吗?” 如果赫饶是个普通的女子,确实是通的。但是今晚的那些人,明明知道了赫饶的身份。 萧熠的想法是:“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连警都没报,她会是普通人吗?” 所以,刻意调察了赫饶?即便所知不多,终于还是了解了她警察的身份。 冯晋骁恍然大悟:“能和你扯上关系的,只有和琳案。” 听到和琳的名字就想到那对他而言糊涂的一夜。萧熠揉揉眉心,自言自语似的说:“你知道在酒会上她和我说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