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久展非要让她吹干了头发再去,她也只好插上电源,坐那里吹头发。 她吹头发的时候温久展就坐在她沙发对面的床上,看着她。 江女士几次抬头,见他看她,就伸手朝门外指了指,意思是让他出去。 温久展只当看不见她的手势,就算看见了,也只当看不懂,眼睛撇开,盯向窗户,没一会儿又把眼睛转过来,看着她。 江女士知道赶不走他,率性也不赶了,潦草地将波浪卷发吹了个半干,关掉吹风机,去拿了发丝精油,将头发稍稍打理了一下,然后出来,直接往门外走。 温久展立刻起身,跟着往门外走。 大长腿几步追上她,看着她微湿半干的长发,闻着那迷人的香气,温久展都想将她狠狠地搂到怀里,肆意一通。 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用力压住。 他不能轻薄她,更加不能侮辱她。 两个人出了门,一路又进了温老太太的卧室。 刚刚江女士是从温老太太的卧室里出来的,她洗了个澡,又吹了个头发,就这么耽搁的工夫,温老太太已经睡了。 不过,也刚睡下,眼睛还没闭上。 张医生还在卧室里,她也刚给老太太洗完澡,也给老太太洗了头发,不说平时老太太极讲究了,现在马上要过年了,自然得每天洗的干干净净。 张医生在给老太太调节枕头,见江女士和温久展一块进来了,立马站直身子,看着他二人。 温老太太也仰了视线,看着他们,出声问:“这么晚一块来,是有事说?” 温久展笑着上前,坐在温老太太的床沿,伸手将她还压在被子外面的手一拉,激动道:“母亲,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我带心心过来,是跟您商量孩子的名字。” 温老太太一惊,喜的大叫一声,满脸激动,连忙要撑着手臂坐起来,温久展立马扶她,江女士和张医生也过去扶她。 几个人将她扶起来,江女士拿了靠枕摆在她后面,温老太太靠在那里,死死地抓着温久展的手,笑的合不拢嘴:“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儿?” 温久展笑着又重重地嗯一声。 温老太太喜不自胜地让张医生给她拿眼镜,她把老花镜戴上,这才将面前的三个人都瞅了一遍,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的。 她一时控制不住,竟然流出了泪。 温久展眉头一皱,担忧道:“母亲!” 江女士和张医生也担忧地看着她。 江女士从旁边抽了纸巾,温老太太接了,又取了老花镜,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我们温家,终于又后继有人了!如此我也能放心地去见你父亲了。” 温久展眉头皱的越发的深:“母亲还能活很久,别说这种丧气话。” 温老太太又是哭又是笑的点头:“是啊,我的孙子都出来了,我当然要活的长长久久,看着孙子长大,看着孙子结婚,我要是能再抱曾孙就更好了。” 江女士说:“你一定能的。” 张医生也说:“老太太放心,有我在,我也一定能让您抱到曾孙。” 温老太太听着她二人的话,忍不住破涕为笑,再也没有一滴眼泪。 她又将老花镜戴上,笑着靠在那里,冲温久展问:“孩子是今日出生的?” 温久展说:“嗯,唐姜在那边,我已经让他在办手续了,孩子很健康,八斤六两呢,最迟明天晚上,孩子就能回来了。” 温老太太说:“好好好,先把名字定下来,再赶在大年三十办个酒宴,把所有人都邀请来,给这孩子上族谱。” 说到这,又想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瞄了江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