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她看邹严寒发的信息。 温柔一条一条的看,看完,清透的瞳孔一下子瞪大,惊叫道:“安奶奶……去世了?” 顾慕臻微拧眉头说:“应该不会有假,严寒这么说的,他这么愁,肯定是真的,而且他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温柔立刻掏手机,要给安可儿打电话。 顾慕臻拦住她:“等那边天亮了再打电话吧,严寒说安可儿伤心过度,还没醒,这一醒怕是再也睡不着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温柔想想也是,她是太着急了,也太情急了,倒没有顾慕臻考虑周到。 是该让安可儿好好休息一下,她受这么大的打击,本身手上还有伤,也不知道后面能不能挺过去。 温柔深吸一口气,重新将手机塞进包里,难过的语气说:“安奶奶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关于安奶奶的那封信,邹严寒没跟顾慕臻说,顾慕臻也不知道安奶奶是心愿已了,这才走的。 两个人都对此事不清楚,除了难过感叹一番外,也没他法。 顾慕臻想让温柔再去选马,他这边交待李以去看一下情况,能帮忙的就帮忙一些,虽然安可儿那里有邹严寒,有邹严寒在,李以大概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这算是他和温柔的心意,可又觉得温柔这会儿是无论如何没心情去挑马去玩了,便拉着她的手,向农场主告辞。 两个人牵手找了一把雪白的长椅,双双坐了,顾慕臻这才给李以打电话。 李以那头睡的浑浑噩噩,接到顾慕臻的越洋电话,立刻精神抖擞地爬起来。 听了顾慕臻的话,他转手就去联系了邹严寒。 邹严寒确实不需要李以的帮忙,但既是顾慕臻交待的,邹严寒给了他地址,让他天亮后带些早饭过来。 李以应声后,邹严寒这头挂断。 他在阳台又坐了小片刻,直到卧室里的闹钟声响,他才进去,将闹钟关掉,又看一眼床上的安可儿,出去给于时凡打电话,说明这边的情况,又说可能要有好几天不能去公司。 于时凡知道安可儿的奶奶去世了,也是大吃一惊,说了一些慰问的话,让他安心处理这件事情,不必操心公司,公司这里有他呢,又说:“出殡那天你通知一声,我带何乐一块过去,祭奠一下安奶奶。” 邹严寒嗯了一声,情绪低沉地挂断。 于时凡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半天也没缓过来神儿。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那安奶奶他见过几次,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觉得身体挺健朗,虽然严寒和蒋深都说安奶奶有疯病,安奶奶自己也承认自己有疯病,但她不发病的时候真的跟一般的老奶奶一样,更甚至看上去比一般的老太太还要硬朗。 想到安奶奶是自杀的,于时凡又是一番感叹。 已经六点多了,他也没心情再睡,也睡不下了,今天周六,不用上班,他想了想,起身洗漱穿戴好,去找何乐。 何乐原本计划今天带何执去谍城逛逛,顺便带他去报个驾校,当然,驾校不是她想给他报的,是他昨晚自己要求的。 何执说他已经十八岁了,正好现在放假,有时间练,就去练练,不然他一天到晚也没事,太无聊了。 何乐觉得他的想法不错,就打算今天先带他见识一下谍城的繁华,明天带他去报个驾校。 既不上班,何乐就没定闹钟,姐弟俩也不着急起,可一大早上的,门就被敲响了。 何乐还没起来,何执已经推开门,一脸没睡醒的样,打着哈欠,怀里还抱着一个u型抱枕,踢踢踏踏地过来开门。 门打开,还没顾得上看外面的人,先一个哈欠打起。 等哈欠打完,这才看清楚门外站的是谁。 何执眼睛一瞪:“姐夫?” 于时凡听着这声姐夫,有棱有形的唇角勾起一丝愉快的笑意,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