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对面的墙壁上也贴着同样的便笺纸,写着同样的话。 到了厨房,微波炉上也贴着同样的便笺纸,写着同样的话。 再绕到餐厅,餐厅的桌子上也贴着同样的便笺纸,写着同样的话。 绕到门口,门口换鞋子的正上方的墙壁上也贴着同样的便笺纸,写着同样的话。 盛米贝:“……” 他是觉得她眼睛得有多瞎,他怎么不贴满整个墙壁呢! 盛米贝翻白眼,四处找到自己的包,摸出手机,给方横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方横问:“醒了?吃早餐了没有?” 盛米贝说:“还没有,我刚醒,也刚撕掉你到处乱贴的便笺纸!” ‘到处乱贴’四个字被她说的极重,‘便笺纸’三个字还带了磨牙的声音,方横听出来她大概是有些无语了,他低咳一声,解释:“我是怕你看不见,想着多贴几张,好歹有一张是你能够看见的。” 盛米贝冷哼,所以他就是以为她会眼瞎吗? 盛米贝哼一声:“你忙吧,我来洗漱吃早饭,然后回家了。” 方横顿了顿:“需要我回去送你吗?” 盛米贝说:“不用。” 挂断的时候,又温和地说一句:“谢谢你昨晚收留我。” 方横说:“不用谢,你昨晚喝太多酒了,有没有头疼?” 盛米贝说:“没有,你以为奇轩会所的酒跟虞山会所的酒那样烈吗?奇轩会所的酒,喝再多都不会头疼,但会醉是真的。” 方横挑眉,他不是没在奇轩会所喝过酒,但从没喝醉过,也不知道事后会不会头疼。 方横说:“不头疼就好,你洗漱吃饭吧,我也忙了。” 盛米贝嗯了一声,挂断,扔开手机去洗漱吃早餐。 早餐是方横做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全搁在微波炉里,盛米贝用微波炉加了一下热,坐在餐桌前吃了。 吃完她就拿上包,换了鞋子,出了门。 关门前又往里面瞅了一眼,全格调的单调灰,墙壁和地板全是,除了男人的生活痕迹外,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 不管是卧室还是客厅,甚至是厨房,都干净的一尘不染。 跟陈展运的家完全不一样。 盛米贝只去过陈展运那里一回,就不愿意再去第二回了,陈展运的家远比方横的家要奢华的多,但以盛米贝的身家,什么奢华的豪宅没见过,她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贪恋陈展运的钱,她只是贪恋他对她的宠爱罢了。 但他对她的宠爱,只是男人嘴上的蜜,说之即过,他不会像方横这么照顾她。 盛米贝一点一点地关上方横家的大门,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找到电梯,下楼,出去叫了一辆车,回家。 刚进大门,就看到盛文林的车开出来。 压根没想到盛米贝这个时候会从外面回来,盛文林一下子愣住,立马把车歇火,打开门走出来。 他看看盛米贝,又往后看看盛家别墅,他原以为她还在睡觉呢,怎么就……从外面回来了呢? 昨晚……一夜未归? 盛文林眯眼,脸色跟着铁青,她想跟陈展运怎么交往都行,但夜不归宿就不行! 而且,他关了她三天,陈展运没来看她,也没问过她,她心里就没数吗!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