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到手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捂热的一张一千万支票递给了蒋深,灰头土脸地带上兄弟们走了。 走之前,好心地把安奶奶的落脚地对邹严寒说了。 邹严寒让蒋深拿了十万给他。 寸头男拿着那十万块钱,热泪盈眶,都想给他跪了! 还好,至少还混了个十万。 寸头男捂着那十万块钱,跟兄弟们勾肩搭背,走了。 邹严寒让蒋深去把安奶奶带出来,再安顿在车上,安奶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听得见,她知道她和孙女被人绑架了,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听到了声音,可听的不清楚,她很不安,因为她找不到安可儿。 刚刚蒋深告诉她,安可儿在车上,她就跟着来了。 一上车就问:“我孙女呢?” 这是头一回,邹严寒听到安奶奶开口说话,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安可儿在他怀里,但情况不太好。 蒋深坐上了驾驶座,负责开车,邹严寒抱着安可儿坐在后面,安奶奶被蒋深安排在了副驾,还给她扣好了安全带,至于那抱头哭在一起的孙夫人和孙亦此,邹严寒没管,蒋深自然也不会管,他直接将车往后一倒,再打个转,朝着前方的马路驶了去。 邹严寒冲安奶奶说:“她还在昏迷,但身体没事,你不用担心。” 安奶奶问:“为什么会昏迷?” 邹严寒说:“疼的吧。” 安奶奶默了一瞬,又说:“我们遭到了绑架,那些绑匪们是不是对安安做了什么?” 邹严寒说:“脸和手受了伤,其他地方没事。” 手受了伤。 这四个字如某个痛神经一般,一下子扯的安奶奶的大脑生疼生疼起来,她情绪瞬间失控,大嚷大叫,扯开安全带,就要冲下车,好在这车可不是她想冲就能冲下去的。 可她这么失控,拍车门的举动十分恐怖,还是吓着了邹严寒和蒋深。 她眼见开不了门,出不去,就眼睛一转,盯向蒋深。 她瞎了,那眼睛空洞而无神,这么盯着蒋深,令蒋深一阵头皮发麻。 邹严寒立刻道:“靠边停车!” 蒋深快速地将车挨绿化带边缘的人行道停去。 等车停稳,邹严寒冲蒋深使了个眼神,蒋深一抬手,将安奶奶打晕了。 等把安奶奶扶好,椅背也往下放平,让她能够躺的舒服,蒋深这才松一口气,忍不住冲邹严寒抱怨:“少爷,你这看上的到底是什么女人啊,这么多事!这老奶奶怎么回事?” 邹严寒蹙眉,看一眼安奶奶的静下来的脸,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认识了她们几天。” 蒋深额头顿时一抽:“你不是一向怕麻烦吗?怎么这回就招了一个这么麻烦的女人,才认识几天你就管东管西了,是不是连这位老奶奶你也要管定了?” 邹严寒没言语,只是又看了安奶奶一眼,这才把视线落向怀里的安可儿身上,他低头,把唇贴在她的唇上。 昨夜一个人睡帐篷,他就在想她。 半夜里他也爬起来解手了,在于时凡后面,他是亲眼看到于时凡钻到了何乐的帐篷里去了,他也听到了顾慕臻和温柔的帐篷里发出的声音,他回去后,几乎睁眼到天亮,对安可儿的渴望比夜色还要深。 原想着今天回来了,晚上他能好好享受一番,却不想,她竟遭遇这种事! 邹严寒对孙总的大部分怒火皆是因为他毁了他晚上的享乐! 蒋深看着邹严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