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拐到另一个风景点的路上,何乐这才气喘吁吁的问:“干嘛走这么急?” 于时凡瞥她一眼:“我怕有人追上来。” 何乐眨眼,往后看去:“没有人呀。”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谁会追我们?” 于时凡说:“景区管理员。” 何乐发懵:“他追我们做什么?” 于时凡说:“你祸害那么多树叶。” 何乐:“……” 她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于时凡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捂嘴偷笑,神色古怪地看着他,看的于时凡英俊的眉头一点一点的蹙起:“做什么这么看我?” 何乐扑哧一笑,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又离远一步,打量着他:“你不要跟我说,你没来过这种风景区?这么多树,谁会管我祸害了多少树叶呀,别我说今天毁了树叶了,就是毁几颗树,也没人知道。” 她哎哎两声:“你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知人间民情。” 于时凡白她一眼,说的只有她知道似的,他是不想呆在那里,让过路的游客们拿有色的眼睛看他们,满地的落叶,谁看了不会多打量几眼。 说管理员,只是骗她的。 于时凡不吭声,手朝裤兜里一抄,往前走去了。 何乐跟上,左右望着。 另一边顾慕臻和温柔也在风景区里散步,万岭峰的面积很大,叠山重障,一山连着一山,群山之间又有一座主峰山,很多人都喜欢登顶,但也有一些人不喜欢登顶,就喜欢在下面的风景区里游玩,这些风景区也不是一个景点,有好多景点,有曲折绕回的幽径和山泉,也有经人工改造的各种人造景区,还有更多的天然景区,当然,除却景区之外,还有各种娱乐景点,登岩,蹦极,日浴,游泳、划船、露营,野炊,烧烤等等一应俱全。 顾慕臻和温柔没有目的地,随意的穿棱在各个浓荫密林的石路间,走了半个小时后,顾慕臻问温柔:“累不累?” 他还惦记着昨晚的荒唐事儿。 本来今天要让她在家里休息的,但看她起床后精神奕奕,他想着她应该是休息好了。 但走了这么大段路了,又怕她累着了。 温柔是有些累,指了指三米之远的一个六角古凉亭:“去那里坐坐,歇歇。” 顾慕臻说:“累的话我们就回去,到帐篷里休息。” 温柔说:“不要,出来就是要游玩的,老钻帐篷里什么意思。” 顾慕臻只好拉着她的手,去了亭子里。 原本温柔穿的很时髦,恨天高每天不离脚,但来露营,她还是在中途换了衣服,现在穿的是一套浅蓝色的休闲装,外加白色运动鞋,头发也盘了起来,显得十分青春活泼。 凉亭里没人,顾慕臻一坐过去就将她抱到了怀里。 温柔热,推着他:“你别挨我,我吹吹风。” 四月的天,本来不热,但今天阳光好,现在又是正下午,虽然他们是在浓荫密林的山间路里走,但走久了也还是会热。 顾慕臻抬手揉了揉她微红的脸颊,无奈地叹一声,松开她,让她坐边上去了,他起身去刷水喝。 每个休息的地方都有自动饮料机,他刷了两瓶水,过来给温柔一瓶,自己喝一瓶。 刚喝到一半,手机响了,他摸出来,看一眼,接听:“喂。” 邹严寒问:“你们上哪里去了?” 顾慕臻说:“外面散步。” 邹严寒说:“回来玩会牌。” 顾慕臻说:“晚上吧。” 邹严寒说:“晚上那么好的时光你居然用来玩牌?不应该是白天玩牌,晚上……” 话没说完,顾慕臻打断他:“我跟温柔坐一会儿就回去。” 邹严寒笑:“等着你们。” 邹严寒是借着出来解手的时间给顾慕臻打电话的,主要目地不是喊顾慕臻,是喊温柔。 知道顾慕臻和温柔会回来,邹严寒心里松了一口气,系好裤子,转身要走的时候,想到了安可儿。 他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最终没有打电话。 他觉得没什么能与安可儿说的,要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控制不住怎么办,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对他虎视眈眈。 邹严寒收起手机,回了张原的帐篷。 进来之后才看见四个人都在等他,邹严寒走过去,笑着说:“我不在你们四个先玩呀。” 张若云打趣说:“我们是在等你结钱,结完了再进行下一盘。” 张原笑。 张横也笑。 盛文林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若云一眼,冲邹严寒说:“你连输三局了,从张小姐坐你上手开始,你就没赢过,你是不是见张小姐长的好看,就故意放水?” 邹严寒没好气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