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见过么?”花家二郎没往别处想,“我就说你得有印象,毕竟四五岁了,该记一点事了。” 凌泽生依然:“……” 他心道花翎要是记得他,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早在之前就认出来了。 果然,只见花翎摇摇头:“我说的熟悉不是小时候的熟悉,而是最近是不是哪里见过?” 花家二郎一愣,随即恍然道:“噢,他是凌伯父之子,你肯定是去县衙的时候见过。对不对?” 花翎被他这么一提醒,脑中灵光一闪,看凌泽生的眼神越来越亮。 她在县衙根本没见过县令的儿子,要说眼熟,那就是安崇了! “安小郎君,你这造型挺别致啊!”花翎直接道破凌泽生的身份。 凌泽生死不承认:“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安崇,他去执行任务了。” 花翎幽幽道:“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了?他临走时跟我说了,你要是回答得上来,我就信你。” “胡说,他才没……”凌泽生僵住。 花翎不客气地上前揭开他的头巾,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凌泽生:“……”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了。 哦,他好像还已经死了不止一次。 花家兄弟两脸懵逼:“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翎给凌泽生留了面子:“没事,认错了。” 说完,淡定地把头巾还给凌泽生,然后转身出去了。 花家兄弟继续懵逼:“……” 所有他们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明每一幕他们都能理解,可是凑在一起却懵逼了。甚至说不清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 “泽生,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两人看向凌泽生。 凌泽生道:“她不是说了吗?认错了。” 花家二郎关注点就有点奇特了:“你难受不?” 凌泽生歪头:“嗯?” 花家二郎指了指他的头巾:“你不是见光就难受吗?” 凌泽生:“……” 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头巾戴好。 花家大郎揉着额头:“我不胜酒力,失陪,失陪了。二郎,陪泽生好好喝。” 说完,他就跌跌撞撞起身。 花家二郎抬头看他:“你这就走了啊?” 花家大郎摆摆手,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花家二郎挠挠头,转头继续拉着凌泽生喝酒:“来来来,咱们继续。” 凌泽生心中存着事,想抽身走人,可花家二郎又拽着他热情劝酒。于是为了提前走人,他干脆大发神威把花家二郎灌成了死狗。 凌泽生推推他,花家二郎一点反应都没有,确实醉死过去了。 他理了理头巾,起身到门口:“伙计。” “您吩咐。”伙计甲忙跑过来。 “里面那位醉了,你伺候好了。”凌泽生指了指花家二郎。 伙计甲心中咯噔一下子,心说二郎君不会被这怪人暗害了吧?他连忙挤开凌泽生冲进去一通检查,发现还有气,顿时松了口气。 凌泽生一脸莫名其妙:“毛病。” 却说另一边,花家大郎正在“审问”花翎,只见他满脸精明,哪有半分醉态? “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花家大郎道。 花翎眼神闪了闪:“什么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吗?认错人了。” 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