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妃,怎么回事?”西燕王眼神凌厉地盯着凌相若。 凌相若一颤,战战兢兢道:“妾身也不知啊,妾身绝不敢下毒害王后,求陛下明鉴。” 说到这里,凌相若害怕地哭了起来。 西燕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禁一阵心软:“爱妃莫怕,事情尚未有定论,寡人绝不会胡乱冤枉你。来人,将给王后诊断的太医传来。” 太医很快过来,西燕王问道:“王后到底因何而病?” “启禀陛下,王后是中了阴寒散,此药对男子无用,却能对女子有害,若年轻者长期触之最终便会不孕,而年长者若仅仅触之倒也无甚大碍,可若是内服,便会导致气血亏损,阴阳失调。”太医道,“而这阴寒散正是宋妃所送的鸡汤中所有。” 凌相若面色一白:“妾身真的不曾下毒,陛下明察啊。” 西燕王神色迟疑,显然已经对凌相若产生了怀疑。 凌相若见状,愈发惊恐,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太医说王后是中了什么阴寒散,可妾身根本不知道此为何物,更无此物。陛下,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还妾身一个清白啊。” 西燕王沉吟少许,对太医道:“你既识得此物,那便在合芳宫和御膳房查看一番,看看有无阴寒散。” “是。”太医只好领命去办。 但费了许久的工夫,太医也一无所获。西燕王的神情却愈发不耐,而凌相若则愈发谨小慎微。 太医压力倍增,忽得状起胆子道:“臣斗胆,请搜宋妃娘娘的身。” 西燕王脸一沉:“大胆!” “臣该死。”太医吓得跪了下去。 凌相若战战兢兢道:“陛下莫恼,若如此可还妾身清白,妾身自是愿意的。” 西燕王沉着脸吩咐一名嬷嬷将凌相若身上搜了一遍,如香囊、手帕、手镯之类能取下之物也都取下交给太医。 太医不敢多碰,只辨识了一番有无阴寒散便立即松手。 “如何?”西燕王问道。 太医面色凝重道:“启禀陛下,宋妃娘娘饰物上都带了些此药,不过尤以这手镯上最浓,应在阴寒散中浸泡了许久。” 西燕王猛地看向那只手镯,自是看出如此贵重之物并非凌相若原有,便问道:“这手镯是何处得来的?” 凌相若吓得六神无主:“这,这是元妃姐姐上午送给妾身的见面礼,当时诸位姐姐都送了,妾身便厚颜收下了。” “好一个元妃!寡人不过多宠幸你几分,才第二日她便敢如此肆意妄为谋害龙嗣,伤我爱妃,实在目无君上!”西燕王大怒,“来人,将元妃贬为嫔,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元妃收到旨意,整个人都怔了一下,随即怒道:“陛下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如此对待本宫?不怕寒了元老大臣的心吗?本宫要见陛下!” “元家这是想造反吗?把她押回去,禁足期间敢出门,直接打入冷宫。”西燕王正在气头上,且年纪越大越是刚愎自用,见元妃不仅敢抗旨,还敢居功自傲指责他,让他下不来台,顿时更加恼怒。 元妃如遭雷击,疯狂挣扎道:“陛下,妾身伴您数十载,情谊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刚入宫的贱人吗?” “住口,仗着与寡人的情谊便敢如此大不敬,是寡人给你的恩宠太过了。”西燕王半点情分都不留。 元妃惨笑一声,盯着凌相若恶毒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妾身刚给她送了镯子,她便煲汤给了王后?分明是存心设计。” “你真是无可救药,都到这份上了还要拉别人下水。宋妃如何知晓你那镯子上有阴寒散?宋妃一片孝心,反倒被你污蔑,你才是罪该万死。”西燕王愈发厌恶道。 一旦一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