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不紧不慢道:“庄主托付给我的重任,我自是全力以赴,不敢怠慢。” 凌相若闻言,心下稍定,笑道:“清倌叶梓的名声享誉金陵,你随我离开秦淮河畔不知伤了多少风流名士的心。如今重现风采,必能引来万千追捧。” “庄主过誉了,奴不过蒲柳之姿,实不敢当。”叶梓谦虚道。 “这也没有外人,就不必这么客套了。”凌相若随意道,“美食节定于九月廿五午时正式开幕,此前便是你们的节目。开场曲目自是叶梓的歌舞,而后便是郭山人相声。不过时间有限,需有所甄选。这样吧,叶梓先将歌舞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好。”叶梓应下。 也不是正式演出,便没有特意换服装,略作准备之后,叶梓便在一群美貌娇娘的簇拥下款款出场。 琵琶弦动,莺歌燕舞。歌声如昆山玉碎,舞姿似惊鸿游龙。 凌相若看得连连点头,赞不绝口,还问郭山人觉得如何。 郭山人苦笑道:“这哪还需要问我?夫人且看我这几个不争气的徒儿吧。” 凌相若也跟着笑了,只因郭山人这群弟子都看花眼了。 听到师父的话,徒弟们纷纷脸红地低下头去。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思慕女娘也是正常的嘛。”凌相若到不怪罪,反而热心肠道,“只要郎有情妾有意,我便厚颜为你们牵一回红线。” 徒弟们头低得更低了。 叶梓结束演奏,上前道:“庄主你说的姑娘们都不好意思表演了。” “都歇会吧。”凌相若不在意道,“以你们现在的状态,演出不会有什么纰漏了。” “谢庄主。”叶梓代众人道谢道。 凌相若又对郭山人道:“相声全部演一遍也不现实,就将大轴曲目《扒马褂》演一遍吧。这个活不好演,见功夫啊。” 于是郭山人领着大徒弟朱益之和另一个已经出师的徒弟给凌相若表演了一出群口相声《扒马褂》。 活使得不错,尺寸火候都很舒服,可见这段时间他们是真下了功夫。 若是之前听着他们的保证凌相若只是心下稍定,此时看了表演,那就是大定了。 花茗那边也在确认各家铺子的准备情况,他将每家铺子都走了一遍,把他们美食节当日推出的美食一一记下。然后又检查了一遍安保情况,确认每一处的防范都做到位了,才放心离开。 美食节开始之前,凌相若还有一桩“陈年旧事”需要解决。那就是城里的那批拆迁户。先前谈的条件中除了赔偿银两之外,还需在曲水小区竣工之后,分配一座院子给他们。 如今她自是要兑现条款,而这件事她依旧交给了易承风去做。 拆迁户们都得了数额不小的赔偿款,有的在城里购置了房产,有的则先租房子住着。但不管是已经买房了的,还是租房子住的,都有资格根据原住房面积大小获赔一座曲水小区的院子。 不过他们的原住房基本都是前面一个门脸铺子,后面一座小院的配置,可获赔的也基本都是占地半亩也就是三百平米的小院。 拆迁户们收到了通知,当即欢天喜地地签了契约,然后前去曲水小区领房子。当时拆迁的地段一共是北边十户、南边十户,合共二十户。赔给他们的院子加上间隔和街道的面积,也不过十来亩。跟整片小区相比,不过三十分之一而已。 剩下的院子卖出去,凌相若能赚好大一笔。 转眼便到了九月廿五,美食节正式开幕之日。 今天的一切活动都是免门票的,哪怕是穷苦出身的平民百姓,只要有机会赶来现场也基本都不会放过凑热闹的机会。 所以通往曲水小区的路上可想而知有多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