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阳光明媚,这只纸鸢背后又有云层衬托,于是它的外形就有些模糊,仿佛真的散发着仙光。 看见的人下意识地跪下去参拜:“信男(信女)拜见道祖。” 凌相若、易玹:“……” 这真是活久见了。 很快,跪倒参拜的百姓们也察觉到不对了,纷纷起身仔细观察,结果发现闹了个乌龙,这哪里是道祖,分明就是一只纸鸢嘛。 于是被耍了的百姓们纷纷口吐芬芳,大骂放它的人缺德玩意。 那人好像也知道触了众怒,早就跑的没影了,甚至干脆连纸鸢也不要了。没了牵引的纸鸢就这么飘飘忽忽地掉了下来,落在树丛中,刚好被凌相若捡到。 “这也是个人才。”凌相若失笑道。 追过来的百姓们看见她手中的纸鸢,齐齐顿住,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凌相若:“……不是,你们误会了,这是我捡的。” 百姓们也松了口气:“我说呢,大人和夫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那夫人可看见那狗贼跑哪去了?”又有人问道。 凌相若摇摇头:“想来不会与纸鸢一个方向。” 百姓们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对啊,我们真是傻了,怎么跟着纸鸢跑!” 于是他们立马掉转方向追了出去。 凌相若收起将两只纸鸢都收起,对易玹道:“咱们也回去吧。” 易玹笑了笑,顺手接过纸鸢,随意问道:“今天玩得开心么?” “还行吧。”凌相若回味了一会,“你呢?” “也还行。”易玹活学活用道。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同时噗嗤笑出了声。 凌相若用胳膊肘捅捅他:“你小时候没玩过吧?” “没有。”易玹沉默一瞬,还是如实道,“你玩过?” 凌相若也蜜汁沉默了一下:“我也没有。” 两个没有童年的家伙。 易玹将纸鸢和竹篮都并到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揽着凌相若往回走。 还没回到县衙,就见不少铺子的掌柜围了过来,打听道:“见过大人、夫人,草民斗胆,敢问大人何时再举办相声专场?” 易玹挑了挑眉,当即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于是笑着看向凌相若:“这你们得问夫人。” “噢——”掌柜们恍然大悟,纷纷希冀地看向凌相若。 “暂时未定,不过最少也是两个月后。”凌相若给了个模糊的答案。 “啊?”掌柜们有些失望,“为何突然隔这么久?” 凌相若语重心长道:“郭先生和弟子们准备趁这段时间好好沉淀沉淀,顺便推陈出新,给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 话说到这份上,掌柜们也识趣地撤了,只是走的时候长吁短叹,颇为遗憾。 …… 又过了一日,易玹和凌相若按照计划行事,将陈凤留在了县衙。凌相若则当天就回了乡下庄子,这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人闹矛盾了。 而陈胡氏则独自回去了,走的时候红光满面,一看就是有好事发生的表情。 陈胡氏回家没多久,周主簿就亲自上门了。 “泰山大人,您快请上座。”陈明殷勤道。 周主簿因为上次陈飞的丢人事迹还心有芥蒂,对这个女婿也不冷不热的,但为了正事,还是冲他点了点头。直到见到陈胡氏这个亲家,才热络了几分。 “亲家公坐。”陈胡氏喜气洋洋道。 周主簿直入主题道:“听说亲家母将事情办成了?” “侥幸侥幸。”陈胡氏谦虚道,“不过话说回来,这男人嘛,有哪个不好色的?如今阿凤被留下了,那被易世子收入房中那不是迟早的事么?” “说的也是。”周主簿有些尴尬地附和道。 毕竟他也是男人之一。当然,也更了解男人。 “那亲家公您看,是不是让老身也见见那位大人物?”陈胡氏趁机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