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晨和范公明则婉拒了银两,范公明更是笑称只要让他多饱几次口福可比银子实在多了。凌相若欣然应下。 其实陶家的陶敬亭和陶积羽也拒绝了,但凌相若执意给了,毕竟陶家来帮忙的可不止他们两人,不表示一下就显得太失礼了。 陶敬亭便做主让陶家众人分了,他和陶积羽却分文没取。拿人的手短,陶家众人对此次行动更加心甘情愿,没有半点怨言。 犒劳过后,凌相若便私下对陶敬亭、陶积羽和张世晨三人透露了玉琅玕有意让他们择选家中嫡系子弟送来的意思。 三人闻言俱是一喜:“前辈当真要收我们两家的弟子?” 凌相若连忙澄清道:“你们误会了,师父的意思是让他们拜我,不过他也会抽空教导。” 三人一怔,眼神略有失望,不过很快就振作起精神。虽然不能拜玉琅玕为师,但眼下这种情况也未必不是好事。一来玉琅玕辈分太高,族中弟子拜他反倒有些尴尬,二来拜凌相若为师同样也能得到玉琅玕的教导,辈分上的细微差别倒不重要了。 再说了,当玉琅玕的徒孙同样辈分很高的啊。 他们都很重视这件事,张世晨更是放弃和陶积羽“争宠”的机会决定回洛阳张家一趟,亲自挑出天资优异的嫡系子弟送来。 陶家这边有陶敬亭张罗,倒不必陶积羽亲自回去,他自然有机会独占“玉琅玕宠臣”的位置。 天色很快大亮,凌相若招待了众人一顿早餐。吃过后,陶敬亭先行告辞,随后张世晨也动身离开。而易玹要回县衙点卯,便带着家将和暗卫们也走了。 凌相若看着这一万袋食盐,沉吟道:“这些盐囤着终究是个祸端,得尽快分销出去。” 花茗送了一场及时雨:“不如走花家的路子吧。” “哦?”凌相若眼前一亮,“花家的产业也涉及盐?” “惭愧,花家手中也掌握着京城五万引的盐引。”花茗谦虚道。 “那敢情好啊,京城的盐价可比扬州还高啊。”凌相若激动道,“这样,这批盐卖了所得银两我们平分。” 花茗无语道:“那我可占了大便宜了,嫂子费心费力,还犒劳出去两万两千多两的银子,我若是还拿一半所得,未免太厚颜无耻了。” 凌相若嘴角一抽,不过花茗都这么自黑了,她还能说什么?再坚持五五分就是打他的脸了。无法,她只好退一步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分?” “二八分吧。”花茗斟酌一番道,“京城盐价在每斤八十文上下,这一批盐至少能获利八万两,我也能得一万六千两,足够支付各种成本还有余利了。” “唉。”凌相若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们之间还这么争来争去的就没意思了。这样吧,这批盐我五万两卖给你,之后卖出多少银子都算你的。” 花茗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客套,便同意了这个方案,花了五万两买下了这一百万斤食盐。而后便雷厉风行地召集花家的人手将它们转走,销往京城。 转走了赃物,凌相若便放心下来了。哪怕日后无忧长生堂找上门来,她也能咬死了不认。 然后她就背着手优哉游哉地去看小徒弟们了。 徒弟们见她回来,书也不背了,纷纷缠上来要她说说这次行动的具体过程。 “师父,师父,你快跟我们讲讲吧。”许季撒娇道。 凌相若摸了把他的狗头,笑道:“好吧,都坐好,师父给你们讲讲这次惊心动魄地行动。” “好!”几人连忙围着她坐好。 凌相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将她们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的过程描述地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徒弟们听得一会儿提心吊胆,一会儿又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