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泽生不在院中,凌朱氏对凌相若也没了好脸色,再一听凌王氏挑拨的话便立即沉着脸骂道:“还倚在门边做什么?站街呢?不知廉耻的玩意,赶紧进来少给我丢人。” 凌相若:“……” 这老太太怕不是缺心眼。 她当场就怼了回去:“咱家要真是出了站街的,别说哥哥考功名,娶亲都难了。” 凌朱氏一窒,心中恼怒却又反驳不了,最后恼羞成怒道:“叫你进来也这么多事,你成心要气死我是不是?真是家门不幸,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不孝女?” 凌相若迈步往院子里走了几步,她走的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一股玄之又玄的韵味,看的凌朱氏和凌王氏俱是一愣,然后渐渐回味过来,总觉得这次回来后的凌相若有哪里不对,简直处处透着诡异。再加上她又是去给人冲喜的,免不了跟那些禁忌之事打交道,难道是中邪了? 婆媳俩想到这里同时心头一跳。 凌相若嘴角还挂着笑,看着更瘆人了。 向来嚣张跋扈的婆媳俩不禁齐齐后退了半步。 凌相若也觉得这对婆媳实在太烦人了,得想个法子震一震她们才好,于是她拿出忽悠王神婆那一套,献给她俩看了个相,然后高深莫测的开口道:“奶奶最近是不是丢钱了?” 凌朱氏猛地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干的?” 却不见,她身后凌王氏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面对凌朱氏的质问,凌相若不紧不慢的笑道:“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从你们的面相上看出来,奶奶面带破财之相,而二婶却似有小有财运,呵呵。” “你胡说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偷娘的钱?”凌朱氏还没发作,凌王氏先尖叫了起来。 凌相若古怪道:“我只是说你小有财运,又没说这钱哪来的,你怎么不打自招啊?” 这下子凌朱氏也反应过来了,当即揪着凌王氏的头发骂道:“好你个贱蹄子,整日不干正事,竟然来偷老婆子我的钱!你个搅家精,当初老婆子就不该让老二娶你!哎哟,我这日子没发过了,孙女孙女不孝,儿媳儿媳偷钱,我吊死在门前算了!” 凌王氏可不是凌张氏,会任打任骂不还口,被凌朱氏揪的疼了,也发了疯似的打了回去。婆媳俩顿时在院子里扭打纠缠起来,场面那叫一个激烈壮观。 饶是凌相若见过百鬼夜行的大场面,此时也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还是农村妇人撕逼可怕。 她想了想,还是脚底抹油跑回了东厢房去。 正巧看见听到动静的凌泽生从房中出来,正准备过去拉架,凌相若连忙拦住他:“大哥,你快去休息。你一个书生掺和女人的战争做什么?” 凌泽生:“……你也太不像话了,那是你奶奶和婶婶,你怎么能学外面那些长舌妇挑拨离间?” “我可没有,婶婶真的偷了奶奶的钱,不信你就等着看吧。”凌相若信誓旦旦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