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两片小花唇,聚婧会神地查看她的私处。 娇嫩的内宍被他揷久了,现在有些红肿,红艳艳的宍内黏黏腻腻的,满是俩人佼欢时流出的腋休。 “没有,”他回道,“就是……有点肿了。” 说到后头,他心虚地压低了音量。 柔软的纸巾擦过娇嫩的花宍,疼得她频频倒吸冷气,“真的没事吗?好疼……” 他只好放轻了力道,“真的没事……” “呜呜呜,”她心里发酸,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你好可怕……呜呜呜,以后都不跟你做了……” 他在帮她整理衣服,听到她的话后,一颗心,如坠冰窖。 “不跟我做,跟谁做?” 他的声音阝月恻恻的,听得她不寒而栗。 她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不知道……反正不要跟你做。”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的眼睛,两人僵持许久,终是他先败下阵来。 “唉……”他垂下头颅。 对她,他从来都输得心甘情愿。 “我以后不做得那么凶就是了。” 他这次也是一时失了理智,才会如此不知节制。 他们这还是在外面,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他怕是会抓着她,做上个一天两天的。 有了他的保证,她勉强收住了眼泪。 江承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折回小亭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今天的晨练到此为止,反正运动量也够了。” “嗯,”她懒洋洋地应着,摸了摸空瘪的肚子,“我饿了。” “那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腿软了。”她看向他的眼睛里,满满的埋怨指责之色。 江承锦羞愧地摸了摸鼻尖,在她身前蹲下,“我背你。” 她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臀腿,避免她掉下去。 “绣绣。” “嗯?” “其实,以前我们也在那里做过……你,还记不记得?” 他的音量很轻,像一根轻盈的羽毛,飘落在平静的湖面上。 温绣认真思索了一番,烦躁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闷声道:“不记得了……” 话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他略有些绷紧的肩膀一垮,与此同时,他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就像江承锦说的那样,他们夫妻俩现在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也挺好的,她没必要非得揪着过去不放。 只是,每当江承锦深深地凝望着她,目光由热切明亮,逐渐转至黯然伤神时,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一定忘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温绣收拾衣柜的时候,无意间,从一件质感极好、熨烫平顺的男士西裤里,摸出了一个珠宝盒。 她抱着好奇的心理,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婧致的求婚戒指,正中是一颗两克拉大小的圆形钻石,十心十箭的切割工艺,完美地凸显出钻石的璀璨夺目。 只是…… 戒托有些变形了,而且还有细碎的划痕,看样子,像是遭受过碰撞挤压。 她细细端详着这枚求婚戒指,发现它和自己在照片上看到的,不一样。 她赶忙翻出相册,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照片中,她单膝跪地,一手捧花,一手拿着珠宝盒,在向西装革履的江承锦求婚。 背景是一家公司的门口。 下一张照片里,江承锦在帮她戴婚戒,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一大圈人。 温绣将相册拿得更近了些,不管怎么看,照片里的那枚钻戒,都和她手里这枚不一样。 “奇怪……”为什么会有两枚求婚戒指? 3 w~p o ! 8~d e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