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前,右手拿着一根刚蘸过墨汁的毛笔,一边看着一本厚厚的论语,一边在微微发黄的纸张上抄写着论语,那叫一个苦啊。 二姐还不时的走进书屋来,坐在沈牧身边,看着沈牧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写着字。 只是二姐却很是奇怪,这几天没见,弟弟的字怎么全变了呢,猛然站起,刮起一阵香风,却是把沈牧吓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二姐指着沈牧道:“方兰生,你说,你的字是怎么回事?!快说!” 沈牧吓的额头冷汗直冒,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咽了咽口水,后喉结随之滑动了两下,才强压住心中的狂跳:“我……我……” 可是,话还没说完呢,二姐那娇柔的身体,就一把抱住了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把沈牧给吓了一大跳,身子连忙就往墙角缩,暗道:“这莫不是,现在就要把老子抓紧猪笼里?!” “哎呀,兰生,你的字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漂亮了,看来二姐,真的错怪你了……波……”吐气如兰,二姐那两团柔软,本来就贴在沈牧身上,这下倒好,二姐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一下子夺走了沈牧的初吻,沈牧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美女无情的自己的初吻了,反正这一下,沈牧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 “二姐,你先松开我……有话咱们姐弟俩好好说……”沈牧可是热血男儿啊,被一个绝色美女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就这么抱着,在这小小的书房里,孤男寡女的,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如何得了。 虽然方家二姐,不知道沈牧其实是个冒牌的,对待沈牧完全就是姐姐对待弟弟,可沈牧的心里却是一清二楚啊,他根本就不是方兰生,他又不是柳下惠,绝色美女坐怀不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二姐却压根不松手,美目盯着沈牧道:“看来你这几日,真的是去寻师访友了,字也有很大提升,完全就像换了个写的,要不然你二姐我,在你身边看着,肯定要认为你是找人代写的了。” 沈牧讪讪一笑,又轻轻的从二姐的怀抱中,挣脱出了一点,“那……那二姐,是不是就不罚我哦?!” 二姐立刻便恢复了本来面貌,一把推开沈牧在墙角,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样子,指着沈牧道:“罚!当然要罚!你出去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道老娘多为你担心吗?不过看在你并不是溜出去做坏事了,就给你减免二百遍吧!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在这慢慢写,老娘我先回房睡觉了!” 说着,转身便走,书房的木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沈牧心里哇凉哇凉的,整了整被理乱的衣裳,眼泪都快滴在纸上了,咬了咬牙,还是果断的拿起毛笔,点上蜡烛,继续抄写剩下的一百九十九遍! 一直抄到大半夜,蜡烛都用掉了几根,沈牧的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困得实在受不了了,可是才抄写了两遍,这尼玛四百遍,后天如何能抄的完。 得,后天就等着浸猪笼吧,这都是命!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姐姐给叫了起来,与其说是叫,不如说是闯屋进来,也不管沈牧有没有穿好衣服,一把就把沈牧的被子给掀开了,沈牧躲在榻上,缩成一团,还好昨天太累,和衣而睡,没脱衣服,要不然这下岂不是贞洁难保了?! 接着,不由分说,便是被二姐的小手,一把从榻上给拖拽了下来,那叫一个惨啊。 吃过早饭,沈牧揉着发黑的眼眶,便在二姐的监督下,又是对着论语,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抄写着论语,在书房写到日落西天,快要用晚饭的时候,二姐看他这两天抄写论语,脸色都发白了,便跑到后厨,说要给沈牧亲自做到好菜,给沈牧好好补一补。 沈牧趁着这会二姐没有看管他,便偷偷了翻墙溜了出去,md,还好咱的武功还不错,要不然这方家三米多高的围墙,连个梯子都没有,还真翻不过去。 翻过围墙,猫着腰,顺着围墙,就是一顿跑,终于得脱牢笼,那心里叫一个爽,跑到一个古色古香的百年琴川小面馆,吃了一碗当地有名的琴川小面,然后看到面馆对面的小阁楼前围了一大群人,便抹了抹嘴,从怀里掏出几文钱,放在桌子上。 便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提前要被抓起浸猪笼了,一定要去看看浸猪笼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反正明天就该轮到自己了,也好打打预防针,提前做好准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