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英理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完毕后,左手卡入她背与黑色文胸的缝隙内,手指只是轻微一扣,文胸的系带就被他解开了。并不急着去脱光英理的衣物,他整好以暇地把手移到胸前,手背贴着文胸的蕾丝布料,手掌包裹胸乳的软肉,挤出波浪的形状。 “废物。”又是一个巴掌落下。 忍足微乎其微地叹口气,他在下方问她:“是你真的想要的吗?”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巴掌再次落下。 忍足判断出她几乎没有任何道德负担,于是他反手抓住英理的手,起身拉近与她的距离。他亲昵地吻她的嘴角。 “想过我吗?” 等不及答案,他自问自答地喃喃自语,“肯定是想过的吧。”他的两指终于移到阴户的位置,挑开肉缝,轻车熟路地揉搓起硬挺的肉珠,不一会儿,指尖便沾湿了情动的液体,黏糊糊地渗进他指甲的缝里,他再次逗弄起阴蒂,用指甲轻微地抠弄。 等不及他的温火慢烹,英理抓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只绕着打转了几秒,便坐下去。 今夜是她的主场。她在上方驰骋,骑着忍足侑士服务态度优异的分身,臀肉不断地贴合、摩擦、陷入他腿间两团阴囊间,而她的手在抽打下方的坐骑,惩罚他什么呢,她不想搞清楚了,她只是想要揍他,狠狠地揍他,她为此兴奋地战栗,源源不断的潮水从体内分泌,对方阴茎的伞头如逆水行舟,快速推进,准确占领海域内的锚点,抵住内壁的一点不停地撞击。 有烟火在她的脑海中绽放,“嗖”的一声,她的神智离弦之箭般射出,她紧紧吸住给她快乐的阴茎,许久后似再也绷不住,泄了身子,她瘫软地趴在忍足的胸前,点滴水意从她的股间滑落,流入忍足的毛发间,她潮吹了。 他太熟悉她的高潮点了。七八年分离的时间内他从未忘记。 服侍她、取悦她、高潮她是他的毕生修养,他精通于此。 等她休息够了,他抬起她的双腿,俯身落下几个疏疏密密的吻,睫毛、唇、锁骨、乳尖、下腹……春风沉沦的夜晚,蓬勃寂寞的不伦爱欲,谁会管其他的呢?阴茎再度抽动,他衔起她的唇,加深吻与分身探入的深度,直至双双卡至不能再深的喉口,僵持不下、濒临窒息的节点,他们同时到了。 第二天,英理醒得晚。酒店的卧室没有其他人。她坐在床上静候片刻,忍足侑士端着点好的早餐走进来。 他俯身想接吻,不料英理扭头错开。 “知道你爱干净。”他轻微地笑了一下,递上他准备的便携漱口水。 英理撕开包装纸倒入口中,咕噜咕噜在口腔内含糊滚动几次,她吐在忍足侑士准备好的空碗里。 两人坐在床上,静静地进食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昨晚还好吗?” “可以。” “仅仅是还可以吗?我可是用尽我的老腰。”忍足开玩笑。 “医院辛苦吗?” “外科手术能有不辛苦的吗?”他叹口气,“再这么站下去,我的腰再也不能如此高密度地劳作了。” “你不是快结婚了吗?” 忍足沉默。 最后英理以鲜见的严肃压制轻微的愤怒收尾,她冰冷地一字一句说道:“做出这个决定的是你,需要为你的婚姻负责的也是你,不是我。” 忍足侑士在沉默中离开。 正如分手的夜晚,英理理解她懦弱的情人,不会挑明底线,因为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这是死局。 他这些日子头脑发热单方面地围着英理打转,至于当男小叁的觉悟,他早就做好准备。他不管她是否正在一段关系中或将要处在一段关系中,他想的只有他要先挤进去,挤回去,他没有想到除了他俩以外的其他人。 想到他的未婚妻晴海,她的效率与可靠属性决定她并不会关注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但是按照双方家庭的规划,在忍足侑士35岁之前必须有未来一个继承家业的孩子,晴海对孩子的可靠将会要求忍足侑士的忠贞。 况且,英理不想在一段拥挤的婚姻关系中。 最后推导的结果是: “退婚。” 盐原晴海抛出答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