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肩头。 青丝在挣扎中散落些许,红唇微张,贝齿微露。 开口喘息着,调子也软了。 沉度此刻已然无法停。 只能捧起她的脸,低头顺着那殷红的唇缝舔吻起来。 将她后面那些话都吞没。 “竟将我与畜生做比……” 沉度气哼哼的,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 顺着那姿势,便深深顶了进去。 提臀挺胯,沉度极快抽送起来,害的路沅君连气儿都喘不均匀,只能仰着脖颈,低低地呻吟。 “你们北地人,真是无礼至急” …… 好半晌后。 她下身咬得紧,含吮着沉度阳物。 湿热紧致,每一次的没入都畅快得让人窒息。 路沅君低声呻吟,沉度顶撞愈急。 将那呻吟声,撞的破碎,含糊不清。 既然将他比作畜生,沉度便干脆张口,在路沅君的肩头咬了下去。 伴着疼痛一起来的,是他射出的精液。 路沅君先沉大人一步,身子瘫软下去。 本来,沉大人今夜在路少东家面前,着实英武了一番。 路沅君被他干得没了力气,再也说不出沉大人不行的话了。 只可惜,沉度的英武没能维持许久。 在欢愉过后,他寻回了理智。 恼羞成怒的恼怒散去,红着脸,用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别开头不去路沅君。 荒唐…… 真是荒唐。 沉度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收下路沅君的手铳。 如若收下了,眼下就该安上火药弹丸,给自己一枪。 —————————————————————— 平日里伺候沉度的小厮,在屋里捅火炉子,捅了一宿。 也没见沉大人回来。 倒是隔天晨起,天不亮的时候,沉度松松垮垮的裹着衣裳,慌慌张张的闯进了门头,跨过了门槛。 小厮见他红着脸,大概其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想必,是被路少东家折腾了一宿。 这会儿才起。 沉度因为这模样被小厮撞到,心虚着歪了下脚。 可这在小厮眼里,就觉得他不是心虚,而是身体有点虚。 于是小厮拍了拍沉大人身上的风雪寒气,捅旺了炉火,便关上门离去。 天大亮后,沉度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饭食,皱起了眉头。 清炖羊肉,红焖羊肉,参鸡汤配奶酒。 大清早的要这么硬的菜么? 他抬头看向身边伺候的小厮,问。 “我的菇呢?” “昨儿辛苦。” 小厮拿起筷子,递到了沉度手里。 “大人,您先补补。” 沉度无言。 不知该吃还是不该吃。M.ZZWTwX.COm